他顯然不想回答,“沒什麼意義,一個數字而已。別鬧了,專心點。”

喬景樾的公寓在19樓,從大落地窗看下去,整個城市美的就像一塊華麗剔透的水晶,男人把她抵在窗上,綿密的親吻像雪花一樣落在後背的傷口上。

傷痂已經退了,那處的肉還有些紅,被他親的有些癢。

南枳特別恨他這一招,要是跟以前那樣只顧他自己多好,偏偏現在不知道哪裡來的惡趣味,非要折騰她。

今晚,他更是變本加厲,讓她一次次崩潰。

從落地窗那兒回來,她踉蹌著跑到廚房,捧著杯子狂喝。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渴了?”

她的嗓子啞的已經說不出話來,要是有鏡子,她一定覺得自己披頭散髮的樣子像極了被虐慘了的女鬼。

他等她喝完,就把杯子接過來放下,把人給抱到餐桌上。

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南枳快爬幾步想要下去,卻給男人拉著腳踝拉回來。

“幹嘛去?”

“喬景樾”南枳張嘴喘息著,“你是不是也偷偷買了神油?”

他撥開她的頭髮去親耳朵,“我還需要那玩意兒?”

“你不需要,我需要,我現在要續命神藥,好哥哥,求求你,饒我一命吧。”

“這麼菜還敢玩勾引遊戲?”

“那主要是你太強了,反人類了都。”

沒有男人不喜歡被女人誇強悍,喬景樾身心都得到了滿足,就準備暫時放過她。

喬景樾把人抱起來,去了臥室。

終於躺在了柔軟舒服的床上,南枳趕緊裹住被子,半死不活的哀求,“放過我吧,求求你。”

喬景樾又不是變態,他低低笑了聲,拉開被子躺進去。

南枳嚇得趕緊翻身去躲,還揪著被子想要把自己裹起來。

隔著被子拍拍她的屁股,他把人拉到了懷裡,“好了,不動你,我又不是打樁機,我也累。”

“原來你也知道累呀,睡吧,幸好是安全期,你好討厭呀。”

討厭的還在後面,喬景樾竟然說:“懷了就生下來,我養。”

南枳的眼皮都要黏上,她心裡呵呵,嘲諷辱罵他的話有一籮筐,可沒力氣說。

最後,只扯了扯唇角,就睡了過去。

男人還等她的回答,一偏頭看人睡了,不由搖搖頭。

那句“我其實挺想要個屬於我們倆個的孩子”也就沒說出口。

……

第二天,南枳是上午9點多才回的姜家。

一進門,她就給姜依文攔住,“你昨晚去哪兒了?”

南枳不想理她,“要你管。”

“你跟景樾在一起,你們去花月圓吃火鍋,景樾還為了你跟嚴煦動手,對不對?”

南枳聳聳肩,“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嘛?”

她想要扒拉南枳,給躲開了。姜依文還不甘心,她扯住了南枳的衣領,一用力,南枳脖子鎖骨處的鮮豔痕跡都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