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依文雙眸猩紅,她衝著南枳低吼,“南枳,你能不能要點臉?我跟景樾都要結婚了,你還公然跟他勾勾搭搭。兩姐妹跟一個男人,這說出去,你讓姜家讓爸爸的臉往哪裡放?”

南枳微微蹙眉,“這個問題我沒法回答你,你該去問問你媽,畢竟她當年實地操作過,最有經驗。”

姜依文氣的渾身發抖,撲過去就想要給南枳兩巴掌。

南枳緊緊攥住了她的手,灼灼的目光裡燃燒著黑色火焰,“姜依文,覺得委屈嗎?這種情形,十幾年前,就在這個房子裡,已經發生過。只不過,那時候你在我媽的位置,我在你媽的位置。你的恨就是我媽的恨,我的無恥就是你媽的不要臉,有意思吧?”

姜依文當然不肯承認,“那怎麼能一樣,我媽媽跟爸爸是真愛。”

“真愛無敵?那我只需要一句和喬景樾是真愛你是不是就能退位讓賢了?”

“那不可能,喬傢什麼門第,根本不會承認你。”

“那你可以幫我呀,說服你爸爸,也拿著半個姜家陪送,管我是不是前妻生的,都一樣是正牌大小姐。姜依文,真愛無敵喲。”

姜依文都給她氣哭了,“你就在這裡胡攪蠻纏,你根本不愛景樾,你就是利用他報復我和姜家,你敢不敢承認,你只把景樾當工具?”

看著走來的男人,姜依文故意提高了聲音。

南枳背對著門口,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面對姜依文的挑釁脫口而出,“是又怎麼樣?我就是拿他當工具,且很好用的工具。能讓你喜歡的男人睡在我床上,我不知道有多開心。”

外面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後,身形頓了一下,要推門的手縮回去,人很快消失不見。

姜依文心裡美,她沒有南枳那種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面上就帶了幾分得意。

南枳微微蹙眉,不由轉身往門口看去。

並沒有什麼。

姜依文咯咯笑起來,“不用看了,景樾剛才就站在那兒,聽到你的話後生氣走了。”

原來如此。

南枳開始有些慌,不過很快就釋然了。

她和喬景樾沒有未完待續,他們的關係很快會大結局。

別看她嘴巴上說的厲害,但其實她還真沒有當人情人的興趣。

跟別的女人共用一根黃瓜,太髒了。

無所謂的聳聳肩,她轉身上樓。

姜依文自覺佔了上風,也不再難為她,轉身去外面找人。

在花園裡,她看到在抽菸的喬景樾,不由迎上去挽住了他的胳膊。

“景樾,你怎麼在這裡?”

他推開她的手,眉目冷淡。

姜依文:……

下午,南枳在實驗室那邊見到了喬景樾。

他正跟柏西洲在說什麼,眉目低垂,神色認真。

她看了眼就沒打擾,走到另一邊去。

林霽走過來,遞給她一杯咖啡。

“加了兩勺奶一勺糖,嚐嚐味道怎麼樣?”

“聞著就好香。對了,你在這邊怎麼樣,還住的慣嗎?”

林霽在她身邊坐下,“還好吧,就是有點冷,我跟老師都去買了羽絨服。”

看了眼他們身上就像工作服的黑色羽絨服,她笑起來,“等室內供暖就不冷了。我也怕冷,天一涼的時候手腳都冰冷。”

林霽把南枳的手按在咖啡杯上,“這樣抱著暖,就不冷了。”

喬景樾收回目光,淡淡的對柏西洲說:“當你的徒弟什麼都不用做嗎?”

柏西洲也看過去,他臉上露出笑容,“我的徒弟在照顧女同事,團結友愛,很好。”

“是照顧還是騷擾?柏教授沒點數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