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很失望。

南枳失望,喬景樾失望,大胖阿興失望。

醫生再次被請來,可喬景樾的門怎麼都打不開。

倒是南枳很平靜的來找了醫生,給自己的手換了藥。

醫生說她恢復的很好,且配合治療,不像這位男病人,只知道折騰。

南枳還是一言不發,換好藥後就回房間睡覺去了。

半夜的時候,整個房子都震動了。

下面來來往往的人,還呼呼喊喊,把南枳給吵醒了。

她走出房間,發現樓下來了很多人,有賀懸有盛懷宴。

感覺到她的目光,盛懷宴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嫌棄的別開了目光。

隨後,喬景樾被人從房間裡抬出來,他好像在昏迷,臉色也紅的不正常。

喬景樾被送到了醫院,頃刻之間,整個房子好像失去了生命,變得冷冷清清。

南枳還站在樓梯口,她說不出自己有什麼感覺,或許只剩下麻木。

接下來的幾天,喬景樾就再也沒出現過,吃的飯都是外賣,房子裡只有大胖和阿興看著。

醫生還是每天都來,給南枳換藥。

等到了第三天,南枳的手已經不需要換藥,醫生不來,連大胖和阿興都消失了。

南枳裡裡外外連周圍一公里都看遍了,沒有人。

她想起盛懷宴最後那一眼,是什麼意思?放她自由?

南枳有些不安,她去了醫院打聽,發現人在今早就出院了,應該是回了沈城。

她還打聽到,喬景樾出院的時候人是清醒的,也就是說,撤走他的人,都是他的命令。

這是……要放了她嗎?

可泡芙呢?

南枳苦笑,控制了泡芙,他關不關她其實都是一個效果,比如現在,她就得巴巴的回到沈城去。

在機場,她又遇到了曾千。

兩個人相顧無言,就在南枳要繞開她的時候,曾千嗨了一聲。

“謝謝你呀,上次幫了我。”

“不會有下次了,所以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

“南枳,跟我走,我可以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