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給嚇得差點蹦起來,是她老了嗎?怎麼最近的男人都喜歡給她跪?

“林霽,你起來。”

林霽不動,把臉埋在她膝蓋上,竟然嗚嗚哭起來。

南枳:……她不知道怎麼哄成年人呀。

“林霽,你怎麼了快起來,有什麼事我們好好說。”

男人越發哭得兇了,等抬起頭來的時候,一雙眼睛已經哭紅,整個人都脆弱的像個大號兒寶寶。

南枳忍不住把人輕輕環住,拍著他的後背。

“乖,別哭了,有事我們好好說。”

“說不了的,枳枳,我好難過。”

“你說呀,不說出來我們怎麼解決?林霽,別這樣。”

林霽看著她,眼神柔軟溼潤,像是最無辜的小兔子,“枳枳,姜頌文是我殺的。”

南枳愣住,林霽坦白的她猝不及防。

“枳枳”男人往她身上蹭,“你是不是很害怕,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姜頌文的血。但這不能怪我,是他發現了我幫你對付他,還知道了你就是南枳,說要報警其實是你放火害了他母親,我才逼不得已殺了他。”

說到最後,他軟萌的眼神漸漸陰毒,就像一條蛇冰冷的瞪著自己的獵物。

南枳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男人握著她胳膊的手冰冷滑膩,也跟蛇一樣纏著她。

“你其實是知道的吧?梔子花。”他緊緊盯著她的眼睛,眸底血紅。

南枳用盡了所有力氣才壓住恐懼和噁心,儘量淡然的說:“是有所覺察,但我沒覺得是你。”

忽然,男人緊緊把她抱住。

“所以,你會維護我,不會讓警察把我帶走,是不是?”

“姜頌文的死活跟我沒關係,你才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平安無事。”

南枳的話取悅了他,“我就知道我沒看錯人,枳枳,你跟我走吧,我們離開這裡。”

“好啊,等迦梨沒事我就離開,反正我是遲早要走的。”

“不,是馬上走,現在就走。”

“我們走了教授怎麼辦?”

“教授會有人照顧,其實我告訴你實話,我已經給警察盯上了,因為教授住院他們才放鬆了警惕,我們再不走,就沒機會了。”

南枳大駭,猛地推開他,“那教授的病,也是你做的手腳?”

男人盯著她,足足有十秒鐘。隨後,他眼裡迸出駭人的光芒。

南枳也站起來,步步後退。

他欺身而上,一步步逼迫著她,“這些你也知道了?卻在哄著我,其實一直跟喬景樾在謀算我?對不對?”

“我沒有。”

“你還敢騙我!”說著,他已經掐上她的脖子。

狠狠掐著她,沒等南枳感覺到疼,他卻先哭了,一邊哭一邊掐,哭得越兇,掐的越狠。

南枳用力掰住他的手,腿腳攻擊。

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還跟受了莫大委屈的控訴,“我對你那麼好,你卻這樣對我。南枳,你到底有沒有心?”

“你放開,我們好好說。”

“不能說,你跟我走。”

南枳破罐子破摔,“你不說清楚,我為什麼要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