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徐珂出事後,倆個人就沒在一起過。

很想。

他親著她,模模糊糊的喊她南小枳。

徐珂喊她南寶,嚴煦喊她枳枳,還有很多人都喊她南枳。

只有他,喊她南小枳,這是屬於他的稱呼,獨一無二。

南枳很熱情,藕臂摟著他的脖子,輕聲喊他老公。

喬景樾有些失控,抬手去拿放在枕邊的盒子。

女孩兒卻一揮手打掉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男人停下,黑夜裡眼神忽明忽暗……

——

喬景樾被電話吵醒,發現身邊沒了人。

他心口一窒,沒來由的緊張。

赤腳下地,他提著一口氣到處找人,發現她在露臺那邊餵狗。

一顆心這才鬆下來,他裝著不經意的問:“怎麼起這麼早?”

“一大早汪汪就扒門,我都要被它吵死了。”

“我怎麼沒聽到?”

“昨晚消耗過度吧”她衝他眨眨眼,“需不需要補一下?”

喬景樾看了眼汪汪亂晃的尾巴,忽然想起昨晚南枳在黃金臺乾的事兒,就有些沒法直視狗了。

不過汪汪不是那種大型犬,也早就做了絕育,倒是……

大清早的,他在胡思亂想什麼。

收回思緒,他清了清嗓子,正要說話就聽到南枳的手機響。

她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就接了起來。

沒一分鐘她就掛了,然後對喬景樾說:“姜樹東讓我過去看房子。”

他臉色立刻就變了,皺著眉頭說:“你真想搬?”

南枳站起來,用剛摸過狗的手貼在他腹肌上,來回摩挲,“我這是為了你好。”

他按住她的手,眉宇間已經有了戾氣,“不需要,安心住你的,我來處理。”

南枳忽然定定看著他,眼神哀怨,“你既然這麼不想我走,不如你別結婚了。”

“不可能。”他連猶豫都沒猶豫。

南枳早想到了,但還是有一點點難堪,“既然這樣,你還是讓我走吧,別人會說你。”

“為我考慮”他英劇的臉上一片冷漠,“那你更應該乖乖留下來,而不是以我為工具,到處去報復。昨晚要不是我,你今天恐怕已經在牢裡”

南枳臉色寡白,黑漆漆的眼珠卻安靜無比,“我不在乎。”

“你是不在乎,因為你覺得我欠你的,會給你兜著。南枳,你不覺得這樣想太可笑嗎?你也不用一再試探我的底線,我很明確的告訴你,弄別人,可以,但是姜家人不行。把你的心思收起來,乖乖的待在這裡。”

這女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要是再不管,她就伸手對付蔣夢了。

蔣夢又豈是她能碰的?

南枳被軟禁了。

喬景樾把她關在家裡,甚至還斷了網沒收了她的手機,只有一條狗陪著她。

南枳也沒想到會這樣,她還是低估了男人對名利事業的熱愛程度,也高估了他對自己的容忍。

果然,就跟他說的那樣,那種所謂的底線試探根本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