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蝶思詩的調教方案(3)(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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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救姐心切的心理,蝶思詩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對赤煉教小天王的調教方案,然後興匆匆的來找楊夙楓。楊夙楓當時正在和虞??媛商量用收購牛蹄殼和蝸牛的事情來進一步的打擊瑪莎國的內部經濟,兩人在辦公室裡面悄悄地竊竊私語,情態十分的親密,虞??媛差點兒沒有鑽到楊夙楓的懷裡面去了,但是她的胸膛,已經毫無避忌的壓倒了楊夙楓的肩膀上,而楊夙楓似乎也非常的受用。
利用收購牛蹄殼和鼓勵瑪莎國農民養殖蝸牛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破壞瑪莎國的經濟,自然是農業專家唐志的建議,在楊夙楓啟發下,這位氣節崇高的農業專家,越來越走向墮落,損人的手段也是層出不窮。不過這種卑鄙無恥的勾當,想要實行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只有虞??媛來做最合適了,她的東海堂商團在瑪莎國還有些勢力,日常走私奢侈品什麼的,和瑪莎國高層也有些聯絡,她負責出面,說不定不知道底細的瑪莎國高層還以為虞??媛是故意給他們送錢呢。
看到蝶思詩滿懷希望的走進來,虞??媛很識趣的告退了,臨走的時候輕輕的給了楊夙楓一個吻,,一.劍書,城.立刻讓蝶思詩對她的印象降低到了零分以下。蝶思詩厭惡的看了看虞??媛地背影。心裡地狠狠地鄙視了一下她。她前兩天對虞??媛的印象還很好的,可是剛才看到虞??媛在楊夙楓的旁邊,那種風情萬種,蝕骨**的樣子,心裡居然覺得酸溜溜的,尤其是不小心看到虞??媛跟楊夙楓撒嬌兩人打情罵俏的時候,更加覺得噁心,對她的美好印象一點都沒有了,覺得她這樣子討好楊夙楓,實在是太低賤了一點。蝶二小姐已經形成了固定的思維模式。誰跟楊夙楓要好,誰就是下流卑鄙無恥。
“這是你做的?”楊夙楓仔細地看了看她的調教方案,原本和虞??媛打情罵俏的美好心情蕩然無存,緩緩地抬起頭來,原本還帶著淡淡笑意的臉,笑意已經完全的收斂了。神情古怪的看著她,眼神裡似乎有點悲哀地神色。不動聲色的說道,“去把你姐姐叫來。”
蝶思詩直覺裡覺得有點不妙,但是還是殘留了一絲地希望,急匆匆地將蝶楓舞叫來。蝶楓舞正在獨自修正有關藍羽軍進入銀川道以後的工作方針,被蝶思詩一把拉來,一頭霧水的看著楊夙楓。不知道他們倆在搞什麼鬼,按照楊夙楓的手勢,默然的坐在旁邊的沙發上。
楊夙楓將蝶思詩起草地調教方案扔給蝶楓舞,嘴角邊帶著淡淡的冷笑,不無諷刺的說道:“你妹妹好心思,果然是天下第一才女。見識過人,學富五車,居然要用《論語》、《大學》、《中庸》來調教一個九歲不到的小孩子,真是別開生面,別具一格啊!嘿嘿。不知道一部論語講完的時候,小孩子是不是已經可以結婚生子了。”
蝶思詩的臉色頓時漲紅了。紅得好像熟透地蘋果,看起來倒是豔麗了一些。她這兩天心情不好,被楊夙楓耍的團團轉,又忙於作計劃,因此在女孩子的梳妝打扮方面不可避免的有點倉促了,因為熬夜的原因,看起來也有點憔悴,臉色有點發白,原本就不如姐姐地美麗,這時候顯得差距更大了。她平時十分好強,口頭上絕對不肯吃虧,最受不得就是別人的諷刺,無論別人說什麼,她都是反駁地,何況現在諷刺她的這個人居然是楊夙楓,她最厭恨的楊夙楓。
“《論語》、《大學》、《中庸》乃是聖賢之書,流傳了千百年,不知道教育了多少的傑出,城人才,所謂半部論語治天下,何況一部?不過,以你的水平,自然是很難體會的,我也不會見怪的。”蝶思詩冷冷的說道,一臉不屑的神色。在他的印象裡,楊夙楓這種暴發戶,不要說通讀《論語》,恐怕就是“論語”這兩個字都不會寫,至於《大學》、《中庸》,那就更加不知道了。
楊夙楓確實沒有讀過這三大著作,不過也不生氣,也不反駁,只是冷冷的笑了笑,然後側頭看了看蝶楓舞。蝶楓舞拿著蝶思詩起草的方案,默默地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仔細地觀看著,表情雖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蹙眉還是輕輕的皺了起來,顯然,她也覺得蝶思詩的調教方案很有問題,只是礙於蝶思詩是自己的妹妹,才不好表現的那麼明顯罷了。
蝶思詩覺得自己的底氣有點不足了,不過,她對於自己的著作還是很有信心的,在唐川帝國內部,自認精通這三大著作的程度,如果蝶思詩自認第二的話,還沒有幾個人敢認第一,所以,她用倔強的挑釁的眼神看著楊夙楓,表現出很不服氣的樣子,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低頭,在楊夙楓面前絕對不可以。
楊夙楓緩緩地站起來,慢慢的走到蝶思詩的跟前,凌厲的眼神深深的射入蝶思詩的眼眶裡,似乎帶著一股發自內心的輕蔑,蝶思詩受不了這樣的眼神,想要出聲反駁,可是話到了嘴邊,居然被對方強大的強勢給壓了回去,身體也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結果楊夙楓寸步不讓,也跟著上前一步,依然是死死的逼在她的眼前,給她造成巨大的心理壓力。
蝶思詩語音顫抖著冷冷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楊夙楓目光炯炯,沉聲說道:“蝶思詩小姐,我只能說,你令我失望,非常的失望。”
蝶思詩地一顆心頓時涼了下去。她一時摸不準著惡魔的意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定了定神,裝作倔強的說道:“我的方案還沒有執行,你怎麼知道就不行了呢?失望?失望的那個人應該是你吧?”
楊夙楓輕蔑的微微一笑。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轉頭朝蝶楓舞說道:“你覺得呢?”
蝶楓舞緩緩地將方案資料夾起來,思索了片刻,才幽幽的說道:“妹妹,你還是實際一點的比較好。教育內容太籠統了,是沒有效果的,赤煉教地人不會吃這一套的。教育這個小孩子不難,恩威並施就可以,但是要教育銀川道的三千萬居民,這個方法就不行了。”
蝶思詩心裡再次格楞一聲。就算她再倔強,但是自己的姐姐也是這麼說的。這份方案的確有問題了,可是問題究竟出在哪裡,她卻不清楚,兀自不服氣地說道:“我裡面也安排了很多參觀活動啊!有前線的,也有後方地……”
楊夙楓冷笑著搖搖頭,打斷了蝶思詩的辯解。微微嘆了一口氣,神情肅穆的緩緩地說道:“不,蝶思詩小姐,這些參觀活動本來就是皮毛,有沒有都無所謂。不過,你最大的問題還不是內容籠統。而是你根本的出發點就錯了。”
蝶思詩頓時眉毛倒豎,擺出一幅洗耳恭聽的樣子,冷冷地說道:“噢?倒要你來指點指點。”
楊夙楓也不客氣,一針見血的說道:“蝶思詩小姐,你也許還沒有意識到。你在調教小天王之前,應該先將自己的思想調教過來。你的思想首先要和我們藍羽軍接軌,你才能將藍羽軍的思想傳授給別人。否則,你還是用你的舊思想來調教他,是絕對不會有效果地。這些方法,連你父親當年都不屑使用,更別說現在了。如果銀川道的居民都信奉論語大學中庸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他們也不會參加赤煉教造反了。本末倒置,這是你最根本的錯誤。”
蝶思詩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尖銳坦白的批評,內心根本接受不了,尤其是這個人還是楊夙楓,心裡立刻進行了全面地否定,毫不掩飾的抗拒地說道:“我的思想有問題嗎?我怎麼不覺得?論語、大學、中庸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自負!記住,過分自負就是自取滅亡。”
楊夙楓根本不理睬她說了些什麼,也沒有在意她的越來越漲紅的臉色,漫不經意的說道:“蝶思詩姑娘,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能回答出來的話,你的思想就沒有問題。如果你回答不出來,我想,我有必要糾正你一番。”
蝶思詩展現出輕蔑的神色,在尼洛神京,她還不覺得有人能夠教育她,楊夙楓可以殺了她,可以侮辱她,可是卻永遠都不能教育他,因為他沒有那個資格!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完全是一幅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情,冷冷的說道:“好!你問!”
楊夙楓坐回去靠背椅裡面,下意識的敲著書桌的邊沿,淡淡的說道:“為什麼我們藍羽軍面對瑪莎**隊能夠取得節節的勝利?而之前的帝**隊卻節節失敗?大家面對的都是同樣的敵人,為什麼結果卻迥然不同?”
蝶楓舞情不自禁的抬起了頭,凝神細聽,這個問題也是她一直都在尋找答案的問題。是啊,藍羽軍和唐川帝**隊,面對的都是同樣的對手,可是為什麼結果卻迥然不同呢?唐川帝國空有數百萬人,最後被瑪莎**隊打得流花落水,潰不成軍,直到最後全軍覆沒。而藍羽軍,人數不到唐川帝**隊的十分之一,卻將瑪莎**隊打得丟盔棄甲,一敗塗地。都是軍隊,都是同樣的人,為什麼結果會有這麼大的差別呢?
蝶思詩不假思索的冷冷的說道:“因為你們武器好……不怕死……還有,你們運氣好!”
楊夙楓忍不住噗哧一聲的笑了出來,輕蔑的神色表露無疑,斜著眼睛看著蝶思詩,好奇的說道:“蝶思詩小姐,你的解釋簡直讓我大開眼界,原來運氣好也是原因之一。我在美尼斯地區的時候,是因為運氣好,來到了依蘭大陸以後。也是因為運氣好,在這四年地時間裡,我的運氣都那麼好?敢情,幸運女神就坐在我的屁股底下?天天拍我的馬屁?”
素來不?言笑的蝶楓舞也忍不住露出悄悄地微笑,蝶思詩的臉色頓時紅彤彤的好像蒸熟的螃蟹,她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很大的謬誤,只好囁嚅著說道:“運氣……不算!你們武器好,不怕死!這兩個你不會不承認吧?”
楊夙楓悠悠地笑了笑,將雙腿交叉著搭到了書桌的上面,也不看蝶思詩鄙視他沒有教養的臉色。雙手枕在腦後,優哉遊哉的慢吞吞的說道:“就只有這兩個?武器好?不怕死?”
蝶思詩沒有說話,不過她的神情已經表示已經預設了。對於這個問題她地確沒有深入的研究過,她更多地時候是帶著濃郁的敵意注視著藍羽軍的崛起,注視楊夙楓的醜行,至於藍羽軍崛起的根本原因。她是沒有心思去研究的,那是唐川帝國高層地事情。
楊夙楓慢慢的說道:“那你能不能說說。為什麼藍羽軍的人不怕死?”
蝶思詩似乎終於等到了這個發洩的機會,毫不猶豫地說道:“因為你們都是野蠻人。”
一直以來,蝶思詩都喜歡使用野蠻人這種的名詞來稱呼藍羽軍,他覺得他們卑鄙無禮,沒有教養,許多高階軍官說話的時候粗魯地就像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事實上,絕大多數的藍羽軍軍官確實就是農民,他們的文化水平的確不高,也不懂得貴族地禮儀,甚至,藍羽軍連一場像樣的舞會都舉辦不起來。因為包括楊夙楓在內地絕大多數人,都根本不會跳舞。他們這些人,都是遊離於社會主流之外的人,是這個世界的上層人物不歡迎的人。
楊夙楓的嘴角邊露出古怪的深邃的笑意,卻沒有說話。同時,他的眼神裡也不易察覺的露出一絲悲哀的神色。他在衡量著,要不要跟蝶思詩繼續
多廢唇舌,他和她之間,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素來都是以唐川帝國的高層自居,而他,則是他眼裡的最渺小的人物之一,只是因為運氣,他才能夠有和她對話的權利。
“你笑什麼?”蝶思詩敏感的說道,她覺察到楊夙楓的笑容似乎包含有別的意思,好像蘊藏著深深的蔑視的意味,她不明白,楊夙楓有什麼資格蔑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