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這裡,一丈,寧帆真的想要笑死。

邊上,米勒還振振有詞。

「我看那些魔法陣還有一些陣法也是在地下繪製,比較大型,所以這麼繪製的,難道有錯嗎?」

「不能說有錯,只能說你開創了這個符籙繪製方法。」

寧帆指著標誌告訴他一拃的用法。米勒愣住。

半晌,伸出手比劃了兩下。

「這就是一拃?」

「是的。」

「所以,這個陣法是畫在這一張黃紙上面的?」

「是的。

「那我那個只要縮小就好了?」

「是的。」

寧帆耐心解釋一番:「那你要不要回去再研究?」

「不,等等,寧先生,我明白了,這次你一定要看我繪製這幅陣法。」

米勒攔住他就要上手,

寧帆側目,看著他的動作,皺起眉頭。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現在真的有人這麼繪製符籙。

米勒手裡拿著尺規和鉛筆,先打好草稿,隨後認真開始按照描繪好的痕跡開始勾勒顏色。

黑色的墨水留在符紙上,充滿輪廓。

寧帆完全看傻了這個操作。

「你之前也是這麼繪製的?」

「是啊!我已經熟練掌握了利用尺規作圖繪製陣法的標準技術,現在繪製的陣法已經能夠達到原陣的九成相似度。」

「這是你從哪學來的?」

「那些魔法師還有占星師都是這麼繪製法陣的啊。」

聽到這話,寧帆有點回不過神。

法陣?圓規?尺規作圖?

哪家的祭司能幹出這麼不靠譜的事情來?

不過想想能讓米勒覺得高明的人應該也不需要太強,說不定根本就是個騙子?

寧帆並沒有太過糾結,這種繪製符籙的方式靠說是說不明白的,只有演示一遍給他看看。

「看我是怎麼做的。」

寧帆接過毛筆,吸足墨水,展開符紙後筆走龍蛇。

很快在符紙上留下一個幾乎和書上幾乎沒有差別的符籙形狀。

「噢!我的天!這是怎麼做到的?」米勒一臉驚訝。

寧帆本來是想說這是種族天賦的,可還是留了面子:「多練習就好了。」

「居然不需要打草稿,這太神奇了,寧先生你可以再重複一遍剛才的動作嗎?」

米勒還是不相信,甚至拿出手機準備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