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寧大師說這就是文物保護實行的好。

從某種意義來說,拖延了損壞和盜賣文物的進度,還真是一種保護。

唐奇勝已經說出來,寧帆也就順勢道。

“昭陵六駿雖然是石雕,可作為以前的皇陵陪葬壁畫,價值不會很低。”

“當地主政的人可能不知道這幅壁畫的價值,可絕對知道這兩幅壁畫有不少錢,所以,一直在拒絕盧芹齋找的人的要求。”

“到最後,盧芹齋沒有辦法,只能去找關係運送出來。”

儘管知道最後的東西已經運了出去。

可寶友們還是想要問問這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能讓寧大師都說一句不簡單的過程,到底是什麼樣子。

“你們知道當年盧芹齋為了把這兩幅壁畫送出國,最後找了誰麼?”

“不知道。”

寶友們聽到提問很是乾脆。

這類問題,確實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袁克文。”

“玩這麼大麼?”

寶友們著實驚訝了。

袁克文的身份,他們全都清楚。

袁家二公子,老爹袁大頭,如果不是意外,他的稱呼都得改成二皇子。

知道盧芹齋找了袁二公子,寶友們更好奇他們是怎麼談的。

畢竟袁克文可不像是缺錢到要合夥來賣文物的那種普通紈絝子弟。

當年按照時間來看,還沒有和袁大頭交惡,是正兒八經的頂級二代子弟,哪怕是見到當時的臨海三巨頭都沒有一點發憷的。

這段歷史,寶友們不知道也很正常。

寧帆講述道。

“當時的盧芹齋藉口袁大頭秀宅子,需要一些文物,提起他在昭陵看到的昭陵六駿。”

“並說其中兩幅六駿雕塑已經有破損,如果繼續留在那邊可能會有更加嚴重的損毀,不如送到袁家的宅子進行保護。”

“妙啊!“

寶友們全部驚歎道。

“沒有十年拍馬屁的經驗,恐怕說不出這個水平的話來。”

“何止十年,這個起碼是三品大員的水準。”

“學到了!什麼是說話的藝術?這就是說話的藝術!”

“把自己的想法套到領導的需求上面去,說的這麼不經意,有些牛。”

“要是我會這一套,也不至於十年還是科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