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煩躁的思緒平靜下來。

腦海中混亂著,夢裡面那個有著梁瓷笙名字的牌位還是不斷地出現在他的面前。

楚竹煦捧著瓷杯,思來想去,空閒著的手摸上在睡夢中像是被匕首狠狠捅進去的左胸膛。

心帶懷疑意味地按壓了好幾下。

不疼痛。

楚竹煦垂首,手拉扯開自己的單薄衣裳,裡面也沒有任何傷口。

那麼左胸膛的疼痛肯定不是他受傷的問題。

楚竹煦低垂眼眸,濃密的睫毛交疊顫動,腦海中忽地出現梁瓷笙姣好的面容。

左胸膛緩緩流淌著一股暖意。

這種情況在上一次也出現過,那一次在寺廟,他伸手拉著梁瓷笙,想要掐她脖子的時候,也左胸膛疼得受不了。

而這一次,在夢裡面,他在看到梁瓷笙牌位的一瞬間,也疼得他直接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楚竹煦輕斂眼眸,轉著瓷杯的手微頓,薄唇輕呡。

左胸膛的疼痛都跟梁瓷笙有關。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梁瓷笙是不是對他下了些什麼藥,亦或是別的。

還有……

那個夢裡面,梁瓷笙竟然死掉了。

還?還成了自己的妻子。

楚竹煦冷嗤一聲,只覺得這件事情搞笑得很。

楚竹煦伸手將自己身上的衣裳輕攬,起身裹上一件外衫,套上鞋,冷著俊顏便推開門往外面走。

他得去梁瓷笙房間看看。

看看這個蠢女人到底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