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憤怒的大吼:「該死的東西,瞎了你們的狗眼了,竟然敢調戲我們家小姐,把你們縣令叫出來?」

幾人驚疑不定,開口就叫縣令,她們這些人的身份一定不低,但是身後跟著一群窮鬼,又讓他們覺得只是在虛張聲勢。

「我們縣太爺忙的很,沒時間見你們這群丫頭片子。」

「以為穿的人模狗樣就能改變自己是村姑的事實嗎?」

「香兒,別跟他們廢話,我很忙的。」

「而且縣令一大家子還在縣衙等我。」說完,直接對身後的土匪說道:「你們幾個給我把這幾個東西抓起來打一頓。」

「是。」

土匪們很樂意做這事,因為以前他們沒少受欺負,

一群人把幾個守城小嘍囉圍住,狠狠的修理了他們一頓,一時之間,這裡都是慘叫聲。

等他們半死不活時才道:「行了,我們進城。」

扔下守城小嘍囉,他們快速的跟著沈如意去了縣衙,一到那裡,就聽到縣令和他的家人在大喊大叫,「我乃朝廷命官,你們綁我是犯法的。」

「老天爺啊,我們老爺為了平縣矜矜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竟然被人抓到縣衙,還有沒有王法了。」

沈如意一來這裡,裡面的聲音停了,她挑眉,「不是喊冤嗎,繼續啊!」

「讓我聽聽你有多冤。」

他們摸不準沈如意的身份,不敢在說話。

沈如意冷笑:「王什麼縣令,剛剛不是還叫冤,現在成啞巴了?」

「小姐,他不是成啞巴了,而是在想小姐你是什麼身份呢?」香兒笑著道:「像他們這些人都是看菜下碟,對身份比他們高的,就跟哈巴狗一樣巴結討好,對身份低的,就跟老祖宗一樣看不起這個看不起那個。」

「香兒,你怎麼了解的那麼清楚?」

「小姐,我也是農村丫頭,那些縣令是什麼樣子我清楚的很。」

「那你說說這位王縣令是什麼鬼?」沈如意瞥了眼萎靡不振的王縣令問。

「小姐,這位王縣令除了好事啥事都做,逼良為娼,搜刮民財那是小兒科,殺人放火打家劫舍那是家常便飯,人家最厲害的一點就是打著皇帝的旗號為自己謀福利。」

「接下來罵名皇帝背,好處自己得,一石二鳥之計使的賊六。」

香兒的話一說完,土匪們全都跪下,「請小姐為我們做主啊,我們都是良民,若不是被縣太爺逼的走投無路,斷不敢打劫小姐。」

「嗚嗚嗚……小姐,求你為民婦做主啊,好女不嫁二夫,民婦不能對不起夫君。」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昂起頭哭著道。

「小姐,民女已經有了未婚夫,不能給縣令小舅子做二十八房小妾。」

「還有我,我們家以前是開飯館的,生意很不錯,縣令見此便用十兩的價格逼迫草民將飯館賣給他,草民不願,他就讓他小舅子殺了我爹孃,草民前去理論,他們卻說草民意圖造反。」

說到這裡那人泣不成聲,「小姐,草民一個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造反啊?」

土匪們把自己的冤屈說了出來,外面的也坐不住了,紛紛說出了自己的話,「小姐,還有我,我是城裡富商,縣令用調戲民女的罪名把我抓緊牢裡,最後我爹沒辦法,將大半錢財送給他才保了草民一命。」

「我,我爹是前任主薄,經常規勸縣令,可他不聽,還說我爹通敵叛國,天知道我爹只是一個小主薄,哪來的本事通敵叛國,他這完全是汙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