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你們這兒的縣令是什麼樣的人?」越南齊冷冷的問。

土匪們疑惑的看著他,「你問這個做什麼?」

「當然是為了將他繩之以法。」香兒得意的說:「現在有貴人在,你們有何冤屈還不快說。」

土匪們聽到貴人眼裡發出光亮,「你們真的是貴人?」

「比縣令官職還高嗎?」

「放肆,區區縣令,怎麼配跟貴人相提並論。」香兒鄙夷的瞅著他們,「瑩瑩之火豈可和日月爭輝。」

土匪們看到香兒那鄙夷不屑的模樣覺得妥了,跪在地上拼命磕頭大哭,「貴人啊,我苦啊,本來是良民,但是縣令增加稅收,我交不起,他們要拉我娘子去抵債,我們連夜逃出來,最後沒了銀子只能做了土匪。」

「我是因為得罪了縣太爺的小舅子才被逼著做土匪的。」

「我是得罪了縣太爺的小妾才來這兒的。」

「我是……」

他們說了一大堆,說白了就是得罪了縣令的某個親戚或者縣令本人才成了土匪的,看來這個縣令不一般,逼迫人的本事挺厲害的。

「呦西,我們去會會那個縣令吧。」沈如意興奮的說。

越南齊瞥了眼沈如意,牽住她的手,在她的手心捏了捏,警告的瞪了眼,「別胡鬧。」

沈如意不樂意了,「我怎麼胡鬧了,我這不是為了那些百姓著想麼?」

「我們這邊動作慢,就有很多百姓受苦,早點解決他們早日脫離苦海,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嗎?」

「如意,得講證據,否則鎮南王會反咬我們一口。」越南齊何嘗不想將縣令宰了,但是不行,他得讓鎮南王說不出話。

沈如意嗤笑,「那麼多百姓不是都證人,寫個萬人血書,鎮南王又能如何?」

越南齊就是想的太多,事事都講究完美,像他這樣的人不憋屈才怪。

換了她,什麼手段都敢用,分分鐘讓他認罪。

「這行嗎?」越南齊遲疑的問。

他受到的教育是以德治天下,但是沈如意卻是以暴制暴,這樣的方法很像很像暴君,他不知道該不該同意。

「有什麼不行。」沈如意理直氣壯的說道:「只要能為百姓做好事,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是可以的。」

香兒贊同,「貴人你就把一切交給我們小姐吧,她會把這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馬伕也開始勸,「太子殿下,你就交給我們小姐吧,她一定會辦好的。」

「行。」

沈如意特別高興,吹了聲口哨,幾十個暗衛全都來了,她直接道:「把王縣令全家給我抓到縣衙,我要公開審訊他們。」

隨後看向土匪,「你們幾個把石頭給我搬開,別阻礙我。」

土匪們很樂意做這事,他們把山上的人全都叫下來,然後開始動手,一個時辰後路才通。

暗衛先去抓人,沈如意帶著土匪們往縣城趕去,到了城門口被人攔下,他開口要一人十兩銀子,沈如意眯著眼睛問:「要是不給會如何?」

守城的男子哈哈大笑,「不給就留下陪陪哥幾個,哥幾個高興了,自然會讓你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