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月預計應該會再來一次佔位用的同人章節,不出意外的話是在25號晚上,我26號考試,試圖最後掙扎一波,六月應該還有三門,不過在6月12號之前應該能全部結束,我在書友群裡也說過了,在六月中旬,很可能從15號開始,我雙更一週作為對這段時間缺更的補償。)

“死……死了?”

溫蒂小聲說道,雖說是疑問的口氣,但她其實並不需要別人給她答桉。

所以阿黛爾也沒有回答,透過反射確認房間內沒有問題之後,立刻小心地進入了房間。

船艙內的舷窗開啟,緋紅的月光照在兇桉現場,讓這裡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

阿黛爾小心翼翼走到了瓦格納的身邊,一邊警戒著周圍一邊檢查起他的傷口來。

憑刺客對生命狀態的敏銳感知,即使阿黛爾不做進一步確認,也知道瓦格納此時已經徹底死亡,再沒有搶救的手段了,甚至都不想嘗試著占卜通靈浪費自身靈性。

所以,她只是嘗試著檢查對方的傷口,希望能從中看出一點資訊來,至少也要了解到到底是什麼東西,用什麼樣的方法殺死了已經成為了序列9“刺客”的瓦格納。

瓦格納的傷口並不算大,但是位置很精準,一擊致命,直接從背後洞穿了心臟。

刺客被人輕易背刺洞穿心臟……這簡直就像水手溺水、獵人被兔子咬傷感染而死一樣可笑。

更何況,對方用的還不是什麼神兵利器……

“這把刀是瓦格納自己的。”

阿黛爾看了一眼還插在瓦格納背後的刀把,從上面風格華麗的配飾分辨出了它的原主人,“他喜歡把自己的武器掛在門口的架子上……我和他說過這不是個好習慣,但是曾經的風暴之主信徒總不是那麼容易聽進別人的勸告。”

阿黛爾說著掃視了一下四周,在尼布甲尼撒全船人消失後,這裡就成了暫代大副瓦格納的住所,裝飾頗為用心,以明黃大氣為主,茶几、沙發等事物都沒有異常,只有鋪在房間中央的小地毯染上了鮮紅的血液,正在緩緩向阿黛爾的方向浸開。

“沒有掙扎打鬥的痕跡,瓦格納並沒有發現對方的接近,被人在後面用自己的水手刀一刀斃命。”

根據地毯上殘留的走動痕跡,阿黛爾很快在腦海內還原出了當時的部分場景。

“他雖然不是個出色的刺客,但是跟著我練習了半個月,也算勉強入門了,應該不會犯下這種低階錯誤。”

阿黛爾輕輕皺起眉,這讓她感覺相當不爽,好像對方不只是殺了瓦格納,而是在她的臉上抽了一巴掌一樣。

魔女途徑的非凡者大多護短,這是殘留在魔藥當中的精神烙印使然。

在阿黛爾看來,雖然瓦格納這種人在當初企圖奪船去當海盜的時候就足夠上絞刑架,但是既然自己已經決定用他做一些事情,他再死掉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那麼,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溫蒂怯怯地問道,儘管她已經見慣了死亡,但是還並不能對謀殺這種事情完全無動於衷。

“讓我想想……”阿黛爾短暫地思考了一會。

本來,她想親自守在這裡,讓溫蒂去通知船上的其他人停止宴會,立刻回到各自的船艙警戒,但是,考慮到溫蒂的威望並沒有自己那麼高,讓她去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不太好,她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番茄

況且,自己現在孤懸海上,兇手或者兇手們很有可能還沒有離開這艘船,這種情況下,放任溫蒂自己一個人離開也不太妥當。

同理,自己也不能把溫蒂一個人留在這裡。

畢竟,佩洛蒙西亞小姐雖然達到了序列7,堪堪躋身中序列門欄,但是卻依然沒有可以用於正面戰鬥的主動能力,身體素質還沒有同為序列7的“武器大師”強悍。

說得再明白一點就是白板,還是個沒有多少戰鬥經驗的白板,這方面就連上輩子的喬蕎可能都比她強一些,至少喬蕎還是和那些不可名狀的生物戰鬥過的。

——說也來怪,自己詢問溫蒂關於喬蕎的事情的時候,她卻完全不記得自己成為行動隊隊員的事情,只記得自己在抵達群島之後不久就發生了意外,但具體是什麼意外,她之前竟然一直詭異地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