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歸隊!”蕭塵懶得解釋,直接下令歸隊,無視了抗議的中軍和後軍。

點兵臺上的三個都尉互視一眼,奉車都尉竇固率先發聲,“李北海,若是他們沒有作弊呢?”

“回都尉,如果他們的靶子和我一樣,我……我便把他當成兄弟!”

本來已歸隊的蕭塵皺眉,他隨即大聲反駁道:“你當眾羞辱我中軍,也不道歉,就輕飄飄的一句當我們是兄弟?哪來的優越感,敵人的馬刀會因為你們優越而放過你們麼?”

蕭塵擲地有聲的聲音響徹校場:“再說我們要你當我們的兄弟?我們的榮譽將由我們雙手掙來,而不是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朝廷中央軍嘴上說出來的!”

整個校場一片譁然,所有的人都一愣!

朝廷中央軍歧視地方軍隊向來已久,久的以至於地方軍覺得朝廷來的中央軍就該歧視他們。

而處於歧視鏈最底端的充軍犯人組成的軍隊的地位更就不用說了。

以至於那名叫李北海的北軍中侯說拿蕭塵他們當兄弟,認為是理所當然,認為是一種對充軍犯人的一種恩賜,而蕭塵他們就該對北軍能夠平視他們而感到榮幸。

蕭塵目視點兵臺,一字一頓的吼道:“我,蕭塵!願以項上人頭為靶場的公平性做保!”

眾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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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譁然,話已至此,那靶場十有八九沒什麼問題了。

在眾人眼裡,眼前這個死囚組成的新兵營中一個小小屯長居然公開諷刺來自朝廷的長水營的北軍中侯。

可以說是赤裸裸的挑釁。

“你……”那名叫李北海的北軍中侯被蕭塵懟的無話可說,只好撂下一句狠話,“你最好祈禱你們的靶道無事!”

蕭塵不依不饒道:“若真是我作弊了,我說了我以死抵罪,但是真無事怎麼辦?”

李北海:“你還想怎樣?”

蕭塵一臉正氣突然被一臉奸相所取代,“當兄弟那些虛話我不要,我要實惠的東西。”

“你說,我能給的自然答應!”李北海倒是爽快。

蕭塵搖搖頭:“怕你答應不了!”

李北海一咬牙,脖子一橫,“那我也抵命!”

蕭塵翻翻白眼,露出一絲算計的臉“你的命留著殺敵多好,我胃口不大,你們北軍長水營屬於朝廷親兒子每人兩匹正值年壯的軍馬,而我們都是些老弱病殘,所以,我們這五百三十人的坐騎……”

李北海略一猶豫,答到:“其他人我做不了主,若是真沒作弊,我李北海的兩匹坐騎交於你!”

“不用擔心,若是你們新兵營能贏了他們,本都尉答應給你們換馬!”

突然點兵臺上的竇固出聲道。

“呼!呼!呼!”新兵營又傳來一陣排山倒海的呼嘯,那是提前歡呼。

點兵臺之上,三名都尉站的高看的遠,自然看出了靶場中的道道。

“伯初,你這新兵屯長有個性!有思維!”竇固不禁對蕭塵多看了兩眼,“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哈哈,他這不連我的虎賁營一起罵了麼,年輕人有年輕人的火氣,孟孫兄不會正話反說吧?”

竇固輕輕搖頭,面帶欣賞之意說道:“老夫哪裡會和一少年計較,再說少年人所言屬實,敵人不會杵在那裡讓人砍……不過為了服眾,還是讓執勤官前去檢視吧!”

駙馬都尉耿秉隨即下令執勤官丈量三個靶道上午左右靶子之間的間距。

然後整個校場陷入一片死寂,沉默的害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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