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火燒侯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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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包紮的真難看!”沈子騰抱著蕭炎的腰,低頭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訕訕的說道。
“你多傷幾回,我就熟悉了……”蕭炎冷冷的回道,剛重逢的欣喜過後,蕭炎又記恨起沒有保護朱永芳他們的沈子騰了。
“唉,是我……我錯了!”沈子騰扭扭捏捏的給蕭炎道了歉,而不是隱瞞,因為沈子騰還不知道蕭炎知道朱永芳等人受了傷。
此刻蕭炎最擔心的是朱永芳他們的安危,恨不得立馬衝回營地。
原來蕭炎和羅小成伏擊完追殺信差的那五個江湖人士之後,蕭炎便穿上那信差的衣服來找沈子騰,誰想被哨兵告知沈子騰去了顯親侯侯府赴宴。
於是蕭炎又火急火燎的趕往顯親侯侯府,在路上他變了注意,沒有找沈子騰,而是直接找侯府的少主人竇彪。
在和竇彪見面後,風塵僕僕的蕭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竇彪他所知道的事情。
竇彪不是一個魯莽之人,但是看著一臉疲憊,不合身並且上面還有血跡的衣服,一臉焦急的蕭炎,竇彪自然相信了八九分。
當蕭炎從懷裡掏出那封還帶血的書信,竇彪臉色一變,情知事關重大,當即和蕭炎從側門進入他的書房細說。
竇彪,一臉的絡腮鬍子,名字中帶著一個彪字,不論是從外表還是名字都給給人一種彪悍的感覺。但實際上恰恰相反,他行事很謹慎,甚至太過謹慎,哪怕蕭炎再三要求竇彪趁著迷莽身邊親兵不多的時候當場拘押,竇彪都搖頭否決了。
在蕭炎一再堅持下,最後竇彪勉為其難的只是派人去盯著迷莽,還再三叮囑不要靠的太近,畢竟迷莽是押送隊伍的最高長官,在沒有證據的時候,不能太無理,畢竟僅憑蕭炎的一席話就將一隊曲之長羈押,那不是竇彪所能做決定的。
因為竇彪還有些疑問,所以他並不急於動手,而是先掌握好所有資訊再做決斷,反正地圖上畫叉的那個地方距離他這裡,慢則四五天,快則兩三天的路程,他不急。
萬一這中間有了紕漏,被人參上一本私自扣押官軍的帽子,他們竇氏這一脈人的復出之路怕是又要被攔腰截斷,到時候將再無出頭之日。
所以他不能拿著家族的前程,拿著他父親的仕途冒險,站在竇彪的立場上,必須搞清楚一些事才能做出決斷,在這之前他最多的只能給予眼前這位稚嫩少年一個安全的庇護場所。
竇彪看著眼前著急的少年言之鑿鑿,表情焦慮不似作假,無論是帶血的書信,還是帶血的信差衣服都足矣說明問題的真實性,但是在被朝廷冷落了十幾年後,竇彪有了陰影,所以時刻保持謹小慎微。
蕭炎眼看著竇彪優柔寡斷,油鹽不進,甚是惱怒,要求竇彪當場將沈子騰喊來,這個問題並不難辦竇彪滿口答應。
就在這時有人發現了侯府西北角著起大火,紅色的火光甚至都照亮了竇彪的書房,整座侯府都亂成一團,各種喊聲示警聲此起彼伏。
蕭炎和竇彪面面相覷,兩人的臉色都很難看,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這事和迷莽脫不了關係。
但是明明距離迷莽他們計劃好的時間還要好幾天,難道真的只是意外失了火?
竇彪的驚慌只持續了片刻,他甚至都沒有起身出去檢視一下,他黑著一張臉問道:“你來侯府還有誰知道?”
與此同時蕭炎警惕的看著竇彪:“你來見我是否有人看見?或者給你傳話的家丁是否信得過,是不是洩漏口風?”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然後又同時閉嘴,等著對方先說,書房裡的氣氛有些尷尬。
“少爺不好了,那個軍侯迷莽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隨行的那兩個屯長,相國說他們都在少爺離席後去了茅廁……”被派去盯梢迷莽的家丁飛奔而來,跑得氣喘吁吁的,不得不停下來撫著胸口。
“那你去茅房找啊!”竇彪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盯著他的蕭炎,覺得手下蠢的有些丟臉。
“我去找了,鬼都沒有!”
“那其他地方呢?”蕭炎有些焦急的插話問道。
那名家丁搖搖頭,“沒找到,不久後咱們西北角就著火了。”
竇彪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從現在的訊息來看,這把火真的和迷莽脫不了干係,他甚至有些後悔沒有早些聽蕭炎的話。
“完了,沈大人和趙大人對迷莽的造反之心還沒有察覺,怕是要遭殃了!”蕭炎的臉色也變得很難看,這把火很蹊蹺,加上突然消失不辭而別的迷莽等人,蕭炎覺得今晚就得出事,怕是等不到兩三天之後了。
“我必須返回營地通知他們!”蕭炎臉色一變,對著門外氣喘吁吁的家丁說道,“再麻煩你一趟,帶我去馬廄,我要趕回去救人!”
說罷蕭炎頭也不回的出了書房,外面的火勢之大照亮了半邊天,整座院子亮如白晝,都不需要燈籠。
“別再猶豫了,竇老先生的一世英名就看你今晚了!”蕭炎突然停了下來,對竇彪吼道。
隨即蕭炎跟著家丁出了內院,經過門房的時候手忙腳亂的背上了存放在那裡的蹺蹬弩還有漢刀,急匆匆朝馬廄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