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克勞德還是和以前一樣:“他就是這樣的人,你讓讓他。”,然後克勞德又想到了越後屋那小子:“對了,總一郎呢。”

“老樣子,天天在他的魚屋,你怎麼不問他要錢。”

“你不是知道我和他的關係不行嗎,明明是我手下最能打的崽,卻從來不聽我的話。”

“但他畢竟是你手下最能打的崽,這傢伙頭腦簡單,他不會知道我們的計劃,別擔心他,說起來你還是想擔心一下樸成昆吧,這小子最近有點問題,我擔心他投靠別人。”電話裡的柳生七見這麼說道:“我最近沒辦法監聽他的通訊,他似乎換了一個保密號碼,他似乎有些不便讓我們知道的內容。”

“樸成昆,半島人就是這樣,沒有任何禮義廉恥,我會告訴斯芬克·亞扎姆讓他死盯著這傢伙,如果有問題就把他給殺了,我們的事業不需要這種蛇鼠兩端的雜碎。”

“行,沒問題,不過我這兒還有一個問題,李星照去哪兒了,這傢伙之前跟我說接了你的任務,然後他就不見了。”

“我讓他去南方佈置安全屋,畢竟做為一隻狐狸,多幾個窩是好事。”克勞德說到這裡思考了一下:“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電話裡的柳生七見用非常平靜的口氣說道。

“那好,我兒子那兒怎麼樣了。”克勞德問道。

“他很好,要我接他來見你嗎。”柳生七見問道。

“不用,小王八蛋不需要我去管他。”說到這裡,克勞德長吁一聲。

“你是真的,克德勞,聽到活著的你的聲音,我很高興。”電話裡傳來了柳生七見如釋重負的笑聲。

克勞德也笑了——柳生七見從來都不知道他的兒子在哪裡,但這是雙方之前留下來的暗語,如果說沒答對,那對方就肯定是死了,或者說身不由已。

到時候別猶豫,逃就對了。

“那我們過幾天見。”

“過幾天見,現在我還得找別的人要點錢,真是活見鬼了。”

克勞德關上了電話,然後攔住了一輛無人計程車——他要先回他的安全屋睡一覺,明天一早去見安娜夫人。

畢竟這可是組織裡,他能夠認識的最有錢的女人。

有備才能無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