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抽走桌上的畫,遞給boss。

溫既年垂眸一看。

畫中人眉鼻高聳,眼睛有神,臉型硬朗,下頜處線條收的急,不失稜角支撐的力量,竟是自己的臉。

右下角的簽名處,畫了顆小小的愛心,附上一行小字:我叫唐歲,很高興見到你,愛你喲!

她對自己似乎頗為了解,把他瞬間的神態勾勒得栩栩如生,不像是初見。

溫既年按下心中疑惑,抬起如鷹的眼,“這就是你說的歹徒,面相兇狠?”

唐歲走到他面前,理直氣壯,“不笑的時候,確實很嚇人呀。”

“那顯然是還不夠。”

不然她哪來的膽戲敢耍到他頭上!

陳淮怕boss一個激動,把人弄死,連忙緩和氣氛,“唐小姐,劫匪偷走一件很重要的東西。你如果真見過他,麻煩如實相告。我們溫總必有重謝。”

唐歲卻不領他的情,繼續糾纏溫既年,甚至膽大地坐進他懷裡,摸上他的胸肌,“他偷走你什麼東西?說說看,或許我見過!”

她把電影裡學來的勾引男人那一套都使了出來,可這男人竟是個柳下.惠,冷靜得可怕。

人都坐他腿上了,竟還質疑起她是商業間諜,“啪”地把桌上檔案翻個面,不給她看。

真是多疑到有些些可愛啊!

唐歲一邊感慨,一邊像個妖精賴在他身上。

溫既年沒有推開懷裡的女人,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似乎想弄明白她的意圖後再慢慢弄死。

一整座城市的繁華都成了縮影,對映在他身後的落地窗上。

外面的天,烏雲蔽日,暴雨將至。

唐歲壓下週身感受到的刻骨寒意,說出來意,“給我一個留在你身邊的機會。”

“一個畫畫的,留你何用?”他語意不屑。

唐歲卻聽出玄機。

她展露畫工,不代表她是個畫畫的。

他調查過她!

意識到這一點,唐歲更加謹慎,也笑得更勾人,“我愛慕你,可以為你做一切的事,只要你想。”

“那你要什麼?”溫既年捏住她的下顎,將她拉近自己,直到彼此鼻息交.融,“房子?車子?錢?”

“我要你解除和林家的聯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