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延州羅家合夥?”謝文惠望著朱韞,針對這個點子的利弊迅速成形於心,“這樣既撇開了謝家,又支援了謝之萱,確實是個辦法。”

“是,羅家底下做炒貨的鋪子現在正火爆,說起來還是沾了小姐的光。這種小事,只要咱們謝家提一嘴,對方斷然不會拒絕。”朱韞坐在謝文惠對面同她協商。

“那就這麼辦吧,我去同母親說。”

“是。”

......

謝和雍不知道朱韞與自己一番對話後作了這樣的決定,但她總覺得這事兒似乎朦朦朧朧,看不清楚。所以,她親自去找了羅老爺。

“羅老爺,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萱舅舅回家中求救?你若是同我說實話,我便私下替你們解決了此事,不會驚動家裡的人。”

羅氏露出個感激的笑,然後展開了漫長的吐槽與哭訴,“多謝小姐。萱兒他命苦啊......”

聽了一上午唧唧歪歪的瑣碎,還是沒聽到真實的原因,謝和雍太陽穴直跳得疼。從小院出來,她只得不住地揉捏來緩解一二。

正往自己院子走去,迎面竟直直撞上了姜容,落到了對方懷裡,她僵了僵。

姜容很自然地攬過她的腰,伸出另一隻手去觸碰她摁著太陽穴的手,“妻主?可是頭痛?”

因著前一日的事情,謝和雍本就有些尷尬無措,又這麼意外地“投懷送抱”,一時間她都不知道作何反應才好。

姜容心裡暗笑。

她又在發呆了,就好像是什麼小獸遇到了敵人,也不管對方瞧不瞧的到,只一味定住身形假裝自己不存在似的。

趁她不注意,姜容湊過去在她太陽穴烙下淺淺一吻。

謝和雍機械地轉過臉,隨即耳根紅透,“你!你做什麼親我?!”

“小時候姐妹磕了碰了,父親都會親吻她們,說親親就不痛了。”姜容滿臉無辜,還帶著幾分認真解釋,“妻主現在還痛嗎?”

謝和雍毫不猶豫地點頭。

廢話,肯定還痛啊!親親就不痛了這種說法,哄小孩都不一定頂用的吧?一點都不科學。雖然她現在感覺自己已經暈暈乎乎的了,但她絕不能背叛真理!

姜容抿唇,又親了她一下。

“做,做什麼?”謝和雍瞪大眼,有些結巴。她捂著被他親過的地方往後躲了躲,又癢又燙又酥又麻......糟糕,她是不是過敏了!他嘴唇上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