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皎月故意湊過去,抬手摸摸他耳朵。

塗躍這個瘋子!

耳朵也這麼燙!

塗躍身體僵住,他怎麼感覺耳朵被她摸著有點舒服呢!

她的手涼涼的。

好難受。

想吐。

塗躍強忍著胃裡翻湧的感覺,腦袋也暈乎乎的。

鄔皎月感覺到他不對勁,“趙叔,開快點!”

“好的,小姐。”

京市除了過年,就沒有不堵車的時候。

“塗躍,你想不想吐?”

塗躍沉默搖頭。

“不想和我說話就算了,別說。”

看他的樣子就挺難受的。

緊趕慢趕到了醫院,司機和鄔皎月把塗躍弄進去。

一把他放在床上,塗躍沾到床眼睛就閉上了。

不會吧!

燒暈過去了?

量了體溫之後,鄔皎月都驚呆了。

39.5。

塗躍他自己沒有感覺嗎?

鄔皎月又心疼又生氣。

拿自己的命賺錢。

他不要命了!

塗躍輸液,鄔皎月在旁邊守著。

司機站在門口,“大小姐,要不您回去休息,我在這裡守著。”

“趙叔,你可以下班了。”

趙叔關上門離開。

VIP病房只剩下他們倆。

衣服脫了會不會好受一點?

她覺得睡覺穿的越少越舒服。

鄔皎月起身幫他脫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沒什麼大不了的。

脫!

第二天。

陽光照進病房,躺在床上的塗躍睜開眼睛。

他盯著天花板好一會兒,才感覺周圍的環境不太對。

他撐著身體坐起來,環視一圈,看見旁邊的沙發上蜷縮著一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