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銘之前已經打好腹稿,這時羋虹月問起,他坦然的說道:

“我是翻牆進來的!”

羋虹月瞪大了雙眼看著他,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翻牆進王府還能說得如此坦然,如此理直氣壯的,怕是也就只有他了吧。

“你,你翻牆進王府作甚?”

她此刻有些慌了,翻牆入王府還能做啥?偷財物唄!這就是個賊啊!

現在這裡就自己一個弱女子,萬一……

頃刻間,她已經腦補了自己受辱的一百種方法,一想到自己要承歡…受辱於眼前之人,雞皮疙瘩就佈滿了全身。

怎麼說呢?害怕,那是必需的。抗拒,額,這個不好說,也說不清,應該有這個因素在裡面。

陸子銘不知道羋虹月的內心戲會這麼足,他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

“自然是來參加詩會的!這成王世子是你哥還是你弟?說好的廣邀飽腹詩書有才學之人,為何連我都不請?這是看不起人麼?”

“額……”

羋虹月頓時呆立當場,翻牆來參加詩會?

說好的劫財又劫色呢?怎麼變成來參加詩會了?

還有,我哥為何要邀請你參加詩會?你很有名嗎?難道你還能在詩會上一鳴驚人不成?

“你當真是來參加詩會的?”

羋虹月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實在是這個答案太出乎她的預料了。

陸子銘很誠懇的點了點頭,一副本就如此的表情道:

“對啊!我就是想來會會那些所謂的青年才子,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過,在見到郡主之後,我此行的目的又多了一個。”

羋虹月心中一緊,莫非這傢伙想見色起意?自己到底是反抗呢?還是反抗呢?

“什,什麼目的?”

陸子銘嘿嘿一笑,挑眉說道:

“自然是與郡主在此處偷偷幽會,談情說愛,暢聊人生!”

“你,你大膽!我可是郡主,你休要胡言亂語,之前不知道我身份也就罷了,現在知道了還敢出言調戲,你信不信我……”

聲音越說越低,到最後已經低不可聞,幾近無聲。

陸子銘往前再走兩步,兩人此刻相距已不足半步,他用力一嗅,緩緩說道:

“月兒,你聞到了嗎?是愛情的味道啊!”

“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你想,都不用你動手,我自會為你付出生命~”

“可是,你捨得嗎?”

羋虹月臉色漲紅,兩隻手不自覺的攪在一起,指間微微泛白。

“你休要胡言亂語,我又不是那不講理之人,怎麼隨意傷人性命。”

陸子銘打蛇上棍,步步緊逼的問道:

“那這麼說,你是捨不得我死咯?”

低垂著腦袋,虹月郡主此刻根本不敢去看陸子銘的雙眼,只是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輕輕恩了一聲。

陸子銘心中暗樂,小姑娘就是好騙,比起郝鵬憂的翠娥來,這才是女人啊!

而後用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問道:

“我可以親吻你一下麼,我的郡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