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狗屁道理!

真是無語至極!

不過聯想到這一家子的實際情況,她嘆了口氣,嘟噥幾句,跨過幾個倒在地上的空酒瓶,往小姑娘的臥室去。

這是老房子。

前身是螺絲廠的福利房。

馬大勇雖不咋滴,但他媽老漢都是勤快的,也能幹,在年輕時是螺絲廠的正式工,還得了分房的福利,可惜沒過幾年,廠子就倒閉了,老兩口雙雙失業,後來想了辦法,一個去了磚瓦廠一個去了紙殼廠。

錢掙沒掙到不曉得。

反正人才五十來歲就死了。

那會兒馬大勇不過二十出頭,連朋友都沒耍,更別提結婚,老兩口含著不甘的心情最終閉上了眼睛。

沒了爹媽管教操心。

大概也不差錢。

年輕的小夥子吆五吆六的成天在大街上閒逛,穿著花襯衣大褲衩,嘴裡叼根棒棒糖,躋拉著拖鞋,大搖大擺。

彷彿他是這條gai最靚的仔一樣。

哼。

雜皮而已!

誰家想不開會把閨女嫁給這樣的人呀!

不務正業,遊手好閒,還染上了喝酒打麻將的惡習,直到快四十了才跟張婉華走在一起,可惜多年來也沒個親生的孩子。

嘖。

大傻冒才會給別人養娃!

所以,他婚後更渾了。

再加上張婉華有工作,以前他還時不時去打個零工混點酒錢,現在,直接伸手問老婆要,不給就揍。

街道辦事處都來過好多回。

可這耍酒瘋,只有零次跟無數次之分。

腦中思緒萬千,幾人終於來到裴雨歡所指的門邊,她瑟瑟發抖,“就、就在裡面。”

閃電劈過。

在白光下能清楚看到有一個黑色的身影躺倒在床邊的地板上,不省人事。

黃澤跟室友快速檢查完屋子,快步過來,“屋裡沒看到有別人。”

在幾支手電筒還算明亮的光下,幾人走進房間,跟外面相比,小姑娘住的屋子要乾淨好聞得多了。

至少不用擔心踩到“暗器”。

隨著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