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爺爺!你可別亂說!我又沒打算要做你孫女婿。”寧晧文有些慌亂的摸了摸鼻頭其實心裡—陣竊喜。

蘇羽鶴畢竟是看著眼前的小夥子從一位愛哭的鼻泣包成長為長相俊俏有擔當的男子漢,怎麼可能不瞭解小夥子心中所想。

唉,這孩子自己還蠻喜歡的,小沐貌似也和這孩子很合得來,說不定以後會成為一家人,算了,算了,年輕人的事還是由他們年輕人去吧。

“我準備好了,我們差不多該出發了。”簡單收拾一下的蘇小沐從房門中走出說道。

蘇小沐身穿一襲淺綠色的上衣領口與袖口中均有荷花葉邊作為修飾,下裙則是幹靜的純白色以幾朵粉蓮作為點綴欲加顯得整個人清秀素雅。

“小沐今日裝束很是不凡,讓人感覺眼前一亮。”寧晧文朝蘇小沐的方向走去露出了令人舒爽的笑容說道。

“那是自然!畢竟今日是重要的日子當然不能穿太馬虎。”蘇小沐理了理自己的衣袖說道。

“小沐,過了今日你便就算成年了,從前那些小孩子性子就儘量收斂。”蘇羽鶴從懷中取出—根髮簪遞入蘇小沐手中。

“爺爺,這髮簪不是……?”蘇小沐接過髮簪瞧了瞧。

只見那簪子通體碧綠,簪身平整玉滑。簪頭上沒有仼何多餘的裝飾,只有—朵掉了一片花瓣的粉蓮孤零零的立在那兒。

這簪子雖然極其簡易,蘇羽鶴卻視若珍寶,一直都貼身放著。

“這簪子原是我為自己的大女兒準備的成人禮,可惜她沒有這緣份得到它。”蘇羽鶴邊說邊踏進屋內,輕輕嘆了口氣。

“小沐,這簪子到是與你身上這身蠻相配的。”寧晧文上下打量著蘇小沐說道。

“爺爺,這簪子我不能收。”蘇小沐將簪子放在了廳中的圓桌上。

蘇小沐知道這簪子是蘇羽鶴的一份念想,這簪子對蘇羽鶴來說,是不可抺滅的存在,是一種心靈的慰藉。

“收下吧,這是緣份。”蘇羽鶴並沒有拿回簪子,而是徑直朝臥房走去。

“我有些乏了,你們快出發吧。”蘇羽鶴邊說邊關上了門。

“呃,那爺爺我參加完成人禮後就回來陪你。”蘇小沐想了—會兒還是拿起了簪子同寧晧文走出了屋外。

“小沐不戴上嗎?和你這身多塔啊。”寧晧文見蘇小沐沒有將簪子戴上的意思,忍不住問道。

“嗯,不用了。”蘇小沐將簪子放進衣袖中。

蘇小沐與寧晧文並排走出了院門,一位戴著斗笠的中年人從他們身旁擦肩而過。

兩人沒有太在意,依舊互相嘻笑打鬧,殊不知一場災難將悄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