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執事不吭聲。

衛言接著說道:“當初,你出賣了這七個散修,之後就開始一路升官了。”

“我想問問你,是誰指使你找這麼七個散修的?”

“當年你人微言輕,應該只是辦事的人,不是決策者吧?”

王執事的身體顫抖了一下。

而會長頓時變了臉色。

他忽然意識到,衛言並沒有想要到此為止。

他想要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

王執事牙關緊咬,沒有開口。

衛言說道:“你說了,就是從犯,可以活命。你不說,就是主犯,必死無疑。”

王執事也看出來了,衛言這種人,說動手就動手,也許幾分鐘後就要殺人了。

他的臉上露出來猶豫之色,他很糾結,也很痛苦。

忽然,王執事大叫了一聲:“照顧好我老婆孩子。”

緊接著,他往嘴裡吞了一個藥丸。

好在旁邊的丹陽子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他的喉嚨。

鍾葵配合默契,在王執事後背上重重的砸了一拳。

噗的一聲,藥丸被吐出來了。

衛言搖了搖頭,說道:“看看,看看,出家人就不應該破色戒啊,有了家庭,就有了羈絆,很容易被人拿捏住啊。”

會長乾咳了一聲,對衛言說道:“頭骨酒杯上的封印,隨時有可能失效。”

“再拷問王執事,也來不及了。我看當務之急,還是去北斗村,把陣法補充完整吧。”

衛言對會長說道:“怎麼補充完整?”

會長說道:“無非是犧牲王執事,造福桐城罷了。”

衛言說道:“王執事那可不叫犧牲,那叫處決啊。”

會長呵呵笑了一聲:“隨你怎麼叫吧。”

衛言拍了拍王執事的脖子:“確定不說?”

王執事呲了呲牙:“記憶,早就被取出來了,我也不知道當初的決策者是誰。”

衛言:“……”

他嘆了口氣:“行吧,那我就只能拿你祭天了。回頭我自己查出來,跟你也沒關係了啊。”

他擺了擺手:“走,押著他去北斗村。”

這時候的王執事,已經站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