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虹手法極其利落,一下扭住了王執事的胳膊。

王執事慘叫了一聲,拿出一張符咒來,要按在白虹臉上。

而白虹同樣拿出一張符咒。

兩張符咒撞擊在一塊,頓時幻化出龍虎相爭的幻象來。

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爭鬥就已經有了結果,王執事被死死壓制住了。

隨後,王執事的身子猛然委頓,軟趴趴的掛在白虹的手臂上。

與此同時,屋子裡的空氣驟然陰冷了起來。

白虹臉色一變,一把將王執事的肉身丟在地上。

他胳膊一甩,手中的桃木劍像是一道紅色的箭,嗡的一聲紮在牆壁上。

刺殺,牆壁上出現了一道魂魄,分明就是王執事的模樣。

王執事的魂魄被桃木劍釘在牆上,正在痛苦的掙扎。

白虹一手拔劍,一手捏住了王執事的魂魄。

他大手一按,硬生生把王執事的魂魄按回到了肉身當中。

隨後,白虹咬破手指,以極快的速度,在王執事身上畫了一道符咒。

王執事的魂魄在肉身中翻江倒海,始終無法衝破符咒逃出來。

最後,他徹底安靜下來了。

王執事忽然嘿嘿笑起來了。

他大笑了一陣,對白虹說道:“你這一手功夫很不錯啊。不過……要是在十幾年前,兩個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荒廢了,荒廢了啊。”

王執事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安逸久了,長肉了。”

白虹沒有搭理他。

他揪住王執事的脖子,連拖帶拽,將他帶到了鐵柺道長跟前。

他按了按王執事的脖子,王執事就是不肯跪下去。

衛言從椅子上站起來,從旁邊拿過來一個不鏽鋼水杯,掄圓了胳膊,砰的一聲,砸在王執事的膝蓋處。

王執事慘叫了一聲,跪倒在地。

會長嘆了口氣,說道:“衛言啊,你想給李道長主持公道,心情我是理解的,但是要注意方式方法。”

“我們是道門,不是街邊的小混混。怎麼能搞得這麼不體面呢?”

衛言冷冷的說道:“他早點跪下去不就體面了?”

會長說道:“下跪這東西,是老封建老傳統了,現在已經不講究這個了。”

衛言:“呵呵。”

他拍了拍王執事的後脖頸:“問你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