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見鄭和如此說,便將鄭和扶起:

“行了,別磕了,我現在就有任務交給你。

陳亨不是要知道我的訊息嗎?

那你就給他一個訊息,你回去就告訴他,從我這裡聽到了,我要在七月二十六日,根據北平城物價一事。

判北平承宣佈政使郭資斬首。”

一旁的藍太平用手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不解的看向朱標:

“大太子,你這又是什麼計劃?

你不是要啥陳亨嗎,怎麼又要給陳亨透漏要殺郭資了?”

朱標搖了搖頭,看向藍家兄弟和田九誠說道:

“鄭和剛剛不是說過了嗎,四天前,北平承宣佈政司大火後,陳亨發覺郭資有意的疏遠自己,和我以及燕王走的很近。

便有些害怕郭資會把自己挪用稅收一事供出。

還叫鄭和前去刺殺郭資。

能讓陳亨如此害怕,要不顧危險的派鄭和前去刺殺郭資,就說明了郭資對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那我們現在給陳亨散佈一個假的訊息,讓他覺得郭資馬上就要死,這樣的話就會讓陳亨放寬了心,覺得自己高枕無憂了,對我們的行動,也會少了許多戒心。

而另一方面,鄭和的‘寶貝’還在陳亨的手裡,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們透漏出假訊息給陳亨,不光能讓他掉以輕心,還能讓鄭和繼續埋伏在陳亨身邊。

待到時機成熟,給陳亨來一個內外夾擊。”

鄭和聽到朱標的計劃,面露喜色:

“反間者,因其敵間而用之!

不虧是皇太子,這一招反間之計,定能讓陳亨放鬆警惕。

但大太子,我想陳亨不會輕易的放過你,我雖不知你們二人有何過節。

但最近他老是憤怒的咒罵著,你的化名吳念,說什麼是你害死了他的弟弟陳智,要你為他弟弟陳智償命!”

朱標聽到鄭和的話,有些好笑,心裡清楚,陳亨一定是得到了醇香酒樓許老三的信件了。

陳亨雖然不知道,自己就是皇太子朱標,但是知道自己就是輕煙樓的老闆,不然的話,怎麼可能敢殺自己?

“鄭和,你認得那個陳智嗎?”

鄭和麵帶微笑的點了點頭:

“豈止是認識,我們還交過手。

說來也是可笑,他那個弟弟陳智是個自稱高手,實則是一個只會些三腳貓功夫的傢伙。

整天說自己去過何處,拜了什麼名師,卻從沒見過他聯絡過拳法,或是兵器。

我看不慣他,便和他爭執了幾句,陳智見我年齡不大,且語氣很狂,便要我出去和他打一仗。

陳智顯然是對自己的身手太過自信,還要求誰也不許放水,我當時就看他不順眼,自然手上不會留情。

當即用長矛將他掃倒在地,他在北平都指揮司躺了十多天,都沒能從床上起來。”

朱標聽到鄭和的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而田九誠和藍家兄弟三人,只能跟著朱標尷尬的笑了笑,雖然不願承認自己的身手差,但剛剛三人合力圍攻鄭和,還差點被鄭和殺了一個,自然很清楚鄭和的實力如何。

田九誠雖然自信,可以打得過殺掉陳智的塞哈智,但也是要在十招之內,才能解決,想必那陳智雖然比塞哈智差些,但也不至於一招被打到躺在床上十多天。

藍鬧兒和藍太平更是覺得,即便是姑父常遇春在世,都很難在一定的回合中勝過鄭和。

朱標看的出三人的尷尬,也不嘲笑他們三人,畢竟自己的能力是系統賦予的,若是沒這個系統,鄭和又沒聽到自己是皇太子,現在有可能已經變成,鄭和矛下的亡魂了!

“行了,鄭和你先回去吧,計劃我已經告訴你了,怎麼說,就是你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