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信使的動作太快了,腳步形如鬼魅,瞬間就將刀架在了朱標的脖子上!

朱標伸出手示意荀喜和韓盧不要輕舉妄動,隨即對信使淡淡說道:

“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在我眼力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可笑。

乖乖的把信交出來,我便放你條生路,省了你曝屍荒野,死後招動物啃食才後悔不已。”

信使反手抓著朴刀,冷笑著看著朱標:

“你這人是真的好笑,我不知道你要我的信有何用,但我刀都加在你脖子上了,你還能說出如此可笑的話,想來也是個頭腦不靈光之人。”

朱標淡淡一笑,快速的伸出手,用手指夾住信使的朴刀,隨即伸出拳頭,對著信使的就是一拳打去。

信使見朱標突然出手,心中大駭,急忙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揮動朴刀,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用力,被朱標夾住的朴刀都紋絲未動。

“砰!”

信使的第一反應,是揮刀而不是逃跑,這使得他根本沒機會應對朱標的攻擊。

朱標自從接受了系統的身體改造後,擁有霸王一般而力量,這一拳精準的打在了信使的胸口上,剛猛無比。

信使胸前受了一拳,立刻出現了拳頭大小的凹陷,後背的肋骨也被打的頂了起來,還沒來得及疼痛,就嘔出一口血,失去了生機。

朱標鬆開了手,將刀丟在了地上,隨即扭過頭,看向了目瞪口呆的韓盧和荀喜二人:

“把信找出來,他衣服給我扒了,丟到荒野裡去。”

訊息和韓盧怎麼也沒想到,朱標的身手如此厲害,點了點頭,便上前扒信使的衣服。

田九誠淡定的站在一旁,雖然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心中卻也是震驚的不行,朱標剛剛那個身手,但不說技巧,只說是力量,自己就不是他的對手。

別說是那個什麼塞哈智之流了,就算是當年在沔縣自己的師傅也絕不是朱標的對手,心中對朱標的崇拜便加大許多。

韓盧和荀喜二人,在死去的信使懷中,搜到了一封信件,轉即遞給了朱標。

朱標接過信件,心中很是開心,當即就將信拆開,仔細的看一看這信上都寫了什麼。

但這信剛看到一半,朱標便笑出了聲。

田九誠三人見朱標看到信件大笑不已,心裡也很是疑惑,便問道:

“念兄弟,你怎麼了?欣賞寫了什麼啊?

讓你能笑成這樣?”

朱標將信交給了田九誠三人,隨即說道:

“這許老三沒當過官,傻一點很正常,但這陳亨也不知道怎麼想的,過來搞我,也不派點自己的手下來。

反倒把自己的弟弟折了進來,這若是讓朝中的官吏們知道了。

豈不是貽笑大方?”

田九誠見到許老三發出的信件上寫著,陳亨大人胞弟陳智大人死於非命,也不由的笑了起來:

“搞了半天,去我們輕煙樓搞事的那個瘦弱漢子,還是個官人?

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朱標看著田九誠三人淡淡笑道:

“怎麼辦?人家都把快起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我們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那就是我們無能了!

把信燒了,明天我就去北平!

我到是要看看,在我四弟的地盤上,他一個小小的北平都指揮使,能玩出什麼花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