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也就會替佛寺的僧人說話。”

“陛下,我以為,左僕射都這樣一把年紀了,有時候昏庸點是正常的,希望陛下看在這麼多年臣子的份上,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蕭瑀:“你……陛下,魏硯對佛教有偏見!這兩年來一直有意拖著,不讓佛教信徒剃度出家。而且,最近還提出,要出家,先參加考試。”

還有這事?

李二又把目光看向魏硯。

其餘大臣也紛紛看向魏硯。

魏硯也是道:“我何時對佛教有偏見,我對佛教那叫愛得深沉,佛教那麼神聖的宗教,我只是不想讓它被一群碩鼠給玷汙了。”

“明明信徒的錢都是給佛的,為什麼都被他們拿去購置田產,而且還是記在他們的名下,我覺得,這不合理,我知道佛是那麼的慈悲,他更願意把那些香火錢都分給那些窮苦的百姓。”

“因此,我提議,接下來,我們應該對佛寺進行徵稅,把稅收所得,再捐獻給那些需要的大唐百姓,又或者是拿來給大唐百姓修修路,鋪鋪橋,這才是佛最希望看到的。”

蕭瑀:“你……”

李二:“朕覺得這話不錯!”

蕭瑀:“陛下!”

李二:“左僕射下次彈劾之前,應該先調查清楚。”

褚遂良此時也是出列道:“陛下!”

李二:“褚遂良,你有什麼想說的?”

褚遂良便道:“我以為,定國公這提議不妥,大唐是陛下的天下,大唐的百姓都是陛下的子民,陛下的子民又何須一個佛來花錢打救,這說出去,豈不是要讓人聽了笑話。”

魏硯便道:“諫議大夫說得有理,佛的確不是我大唐的,而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我大唐的子民,又何須一個西域的佛來打救。只是,現在既然佛是來自西域,那應該也算是胡人了。”

“那既是作為一個外來的胡人,在我大唐做生意,開了不少的邸店、店鋪、石碾、油坊、車坊等,陛下……比照對胡商的做法,我們是不是該對其徵收商稅才是?”

“還有,我大唐不應該再給胡人分田地,我提議,把他們的田產全部都收回去。”

褚遂良:“定國公,你這是強詞奪理,一個不行,就換一個。那佛寺的僧人當中,有不少都還是大唐的百姓呢。”

魏硯便道:“一個改了大唐國籍要去當胡人的人,這不是賣國賊?我提議,全部發配邊疆。”

褚遂良說不過他,不過轉念一想,又道:“定國公你之前不也還說,你對佛教愛得深沉?”

魏硯:“沒錯啊,我也愛吃胡餅,愛吃得深沉啊。但我不會去想當一個餅。餅只能拿來給我填飽肚子,而不能把我吃了。這底線必須要守住。”

“而有的人,聽了幾天佛法,估計連自己姓什麼都忘了。我覺得,這種做法很不好。像什麼改名成了明空,明慧……”

李二:“好了。”

李二趕緊制止。

你小子再這樣說下去,都要說到已故的皇后那去了。

李二便開始打圓場道:“這些都是佛教司的職責範圍之內,你佛教司自己看著辦吧。左僕射下次彈劾之前,先調差清楚事情的真相,就這樣,都退吧。”

蕭瑀:“陛下!”

李二閉上眼睛,朝著下面的人揮了揮手。

魏硯想起來武才人的字就叫明空,我操,這回去得改名,不然說不定又要被褚遂良給捉到痛腳。

叫什麼名字好呢?

不如叫武軟溫?

咳!不行,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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