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硯發現自己不能跟這些人說太多。

很快,也不跟他們多嗶嗶。

吩咐下去,讓他們明天做好戰功清點,緊接著,又讓阿史那·社爾、契苾何力、郭孝恪三人做好對焉耆國、龜茲國的接收。

如今,他們兩國的宰相都不在了,群龍無首。

國內計程車卒又全都投降了,這兩國應該彈指可滅。

而魏硯這邊,第二天自然是還有要事要辦。

他還得把西突厥的乙毗射匱可汗給抓回長安。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魏硯便騎上馬出發。

一身輕便的衣服,看上去絲毫不像是去抓人。

李治現在對魏硯恭敬得不行。

看到魏硯要出去了,還把魏硯送到了城門外。

不過大概看完了魏硯一挑五萬以後,不管是誰,都不得不對魏硯恭恭敬敬。

這個男人完全有實力用他一個人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

等到魏硯離開了以後。

這種恭敬才散去。

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腦子的空白。

只能說……

現在他越發覺得魏硯深邃了。

感覺自己對魏硯的瞭解,就像是重新換上了一張白紙。

……

三天後。

阿史那·社爾、契苾何力、郭孝恪三人順利平定焉耆跟龜茲兩國。

兩國大小七百餘座城池紛紛投降。

不過講道理,這所謂的七百餘座肯定是有水分的。

估計把那些三五百人住著的都算了。

國王戰死,宰相戰死。

這無疑是給了這兩個小國的上層貴族很沉重的一擊。

但阿史那·社爾、契苾何力、郭孝恪三人也不是第一天干這種事了,第一時間,張榜安民,說大唐這一次來,主要是為了伐罪,伐焉耆國國王跟龜茲國國王的罪,因此,父老大可不必擔心,唐軍定然秋毫不犯。

然後……

第二時間,則是將國王的弟弟擁立為王,都是老套路了,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國王的弟弟一上位,必然要在國內掀起一番腥風血雨,短時間內,這兩個國家都已經廢了,不可能再對大唐有什麼威脅。

除非這個弟弟是個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