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小聲地哼了哼,用氣音嘟囔:“怎麼可能穩不住,雖說我人嬌小,但我是很有力量的。”

車子停在十字路口,靜等紅綠燈交替,霍言崢轉過頭,細細地從上到下地打量楚婉,然後不確通道:“哦,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毫不誇張地說,就算一個體型魁梧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我鐵定一拳頭就能打倒他。”

這可不是她自吹自擂,她學過散打和跆拳道,只要力道和巧勁運用得當,再不濟可以攻擊穴道,那麼,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我沒見識過你這麼勇猛的一面,但單是聽你說,我覺得還挺有意思的。”只要被打的人不是她,且她不會被傷到,那她無論是做什麼,他都不會拘著她。

她除了是他的妻子,她也是自由獨立的個體。

“我很能打的,縱然再來五個男人、或是十個男人,我都能勝出,不會讓自己吃虧。”

楚婉可不是鬧笑的,散打和跆拳道都是她上輩子學的,但這輩子還沒怎麼接觸,霍言崢沒看到過她這麼勇猛的一面,楚婉也是能夠理解的。

反正,他沒有質疑她就行。

“這麼看來,你身手不錯。”霍言崢真誠地評價,一個貌似嬌嬌弱弱的女人能打倒五個男人、或是十個男人,這證明了她身手不錯:“但是婉婉,我怎麼記得上回在霍氏,你好像被欺負了。”

說是上回,其實,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要是霍言崢不去回想,都記不起這事。

半年前,楚婉又一次到霍氏鬧離婚,鬧得霍氏烏煙瘴氣,也鬧得霍言崢臉面全無。

當楚婉屢屢不分場合地同霍言崢爭執、吵鬧、捶打,便無形之中給出所有人一個訊號:她和霍言崢的夫妻關係惡劣,乃至於接近破裂。

這樣的訊號,也的確是對的。

畢竟,都鬧到離婚這一步了,在她的認知裡,她和霍言崢的婚姻早已沒有了繼續下去的可能。

因此,霍氏的保安一見她又來鬧事,個個如臨大敵,禁不住在心中鳴響警笛,後來她鬧得實在過分,將礙眼又礙事的保安一頓臭罵,因著不過癮,她甚至上手撓了保安一臉。

有脾氣火爆的保安忍了又忍,直至最後忍不可忍,便粗魯地將她壓制住,還給了她兩耳光。

這一下子就像捅了蜂窩,楚婉瞪大了佈滿火光的雙眼,氣得直哆嗦:“你們敢碰我,雙手都不想要了吧!”

那就砍了。

不過,後來也沒砍成。

只是,打了她耳光和對她不敬的人,都狠狠地被霍言崢修理了。

當時,保安認為楚婉和霍言崢的關係差勁到一發不可收拾,遲早,楚婉會如願,而霍言崢也真的不會再要楚婉。

因此,保安便也沒怎麼顧忌楚婉霍太太的身份。

“想要我的雙手,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是等下輩子吧。”保安不屑地冷笑,禁錮住楚婉的雙手越發用力:“霍氏可不是你的主場,你想發瘋就到別處去!”

“我沒發瘋,以下犯上的是你們!”她是高貴的千金大小姐,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拿捏和欺辱的。

“整天眼睛都長到頭上去,還總是看不起我們,你真的以為你能高貴到哪裡去嗎!呵,現在還不是被我們壓到身下!”保安言語不善,摻帶著揚眉吐氣的痛快。

楚婉滿目憤恨,將近要爆炸。

也是在這時,霍言崢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