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一點說,這車,你就是想開進紫禁城,那都毫無任何問題。

都備桉過的。

趙長河願意把車給你,自然就隱含著某種擔保的意味。

聽到他的話……

包廂裡的氣氛,一時便有點火熱起來。

二哥一諾千金,言出法隨,話都這麼說了,那自然是真的,一口唾沫一口釘。

就連顏鶯,都是有點詫異的看著他。

今天還真是出血本了。

這部車,趙長河平時借都不會借的,最多出個婚車,現在竟然直接開口送了。

這特麼的……回頭得讓我承這份情。

顏鶯很快想到這茬。

畢竟,今天這個局,是自己組的,人都是自己喊過來的。

不過這個時候,顏鶯也沒多說什麼,繼續巧笑嫣然的看著兩人,倒要看看,楚堯怎麼接。

其實現在……

楚堯已經被架在火上了。

不管喝不喝,都難。

楚堯要是喝,等下那肯定是車輪戰,你但凡端起那個杯子,今晚就絕無可能,站著走出去。

一個人酒量再好,能好到哪裡去?

在場可是兩位數呢。

而楚堯若是不喝……那也難。

大家都喝酒,不論男女,等下一起舉杯,碰杯,觥籌交錯,你一個人端杯茶,或者拿杯飲料,也是尷尬的很。

就你特殊?

去小孩和狗那桌吧?

可是沒有。

如此想著,顏鶯心情更好,笑眯眯的看著楚堯。

一包廂的人都在歡騰。

趙長河身體微微傾斜,靠近楚堯,略親近,也略有壓迫感的姿勢。

臉上卻帶著燦爛的笑容,目不轉睛的打量著楚堯。

這是我的地盤。

輪不到你定規矩。

要麼你就玩兒,要麼你就走。

當然可以一走了之。

就看你能不能捨下那個面子。

飯還沒開,酒還沒喝一口,要是一走,自然叫做……落荒而逃。

他的意思,此刻楚堯自然是讀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