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今兒為了招待你,特地從我們老爺子那兒,順了點好酒,嚐嚐?”

趙長河就挨著楚堯。

等前菜上來,便是笑眯眯的說道。

今天這個局,不管怎麼說,都是待客局,面兒上的東西,不能失了分毫。

這種局的理想結果,就是讓人心服口服,有苦說不出,面上挑不出半點理兒。

當然,這需要火候和手段。

不過對於此時久經陣仗的一桌人而言,自然不在話下,熟練度早就已經點滿。

楚堯看了他一眼,擺手拒絕:“我不喝了,你們來。”

顏鶯主動插話笑道:“嘛呢?不是你喊的組局嘛,說要喝酒,現在哥們兒給你喊了這麼多,說不喝幾個意思?這我沒法交代啊。”

先將住。

不喝酒哪成?

楚堯本來也就是這麼說的。

楚堯眉毛輕輕挑了挑,這話確實是自己說的,但之前沒想到的是,顏鶯竟然喊了這麼多人過來。

真要開始喝酒,車輪戰,當然是他們輪自己,是大機率事件。

其實若是三五個人的話,也就無所謂。

但現在這麼多人,一起來的話,自己肯定得喝懵逼。

想到這兒……

楚堯也不由的笑了笑。

慢條斯理道:“要喝也成,不過,按我的規矩來。”

這話口氣很大,不少人眉頭輕皺,但卻沒說什麼。

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且看二哥怎麼說。

趙長河眉毛輕挑,綿綿的笑問道:“楚總什麼規矩?先說說看。”

“在場人多,我敬每人一杯。至於剩下的大家怎麼喝,各自隨意。”

楚堯還是釋放出一些誠意。

說白了,自己的終極目的不是非要和這些人成為仇人。

而是藉著這個機會,打幾個出頭鳥,立一立威,以及看看能不能篩選出幾個可以一交的人。

趙長河笑著說道:“那怎麼成?這麼大老遠的過來,不把你招待好,那說不過去。我的意思是,咱今兒是一醉方休局,在場每個人,包括女士在內,沒人能站著脫離戰鬥。”

“這也是我們之前聚會的老傳統了,大家平時都忙,好不容易見一次面,適當放縱一些,理所應當。”

“另外我再加點彩頭,外面那部限量版的紅旗,對標勞斯來斯的,比勞斯來斯好豪華,我都是花了好大力氣才僥倖拿下的,全國現在都不到五部,還沒批次化生產。這車開出去,多的不說,到哪兒都暢通無阻。今晚誰站到最後,直接開走。”

趙長河笑著說道,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感覺。

這車的價值,在場的小夥伴們,自然都是心知肚明。

牛逼。

絕對牛逼。

其實這車最值錢的,還不是車,而是那張A00054的牌照,以及近乎沒有行駛禁區的通行證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