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三千人的朱雀,始終拱衛在寧王左右。

“告訴盛庸,鐵鉉!率領一萬兵馬出來,本王要給鬼力赤點顏色瞧瞧!”

“讓朮赤自泰寧衛發兵!遼王阿扎失裡自朵顏衛發兵!”

“本王就履行塞王職責,揮軍北伐!”

諾!

——

泰寧衛。

鈴鹿帖木兒看著日漸隆起的小腹,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朮赤貼在妻子腹部,聽著小生命不斷鬧騰,彷彿迫不及待要見到父母。

“帖木兒,這孩子好頑皮!”

“哼,還不是跟你小時候一個樣!”

夫妻二人如膠似漆之時,就看到斥候前來回報。

“指揮使大人!寧王有令,讓您率軍北伐!”

朮赤點頭道:“回去告訴安達,我定會全力以赴!”

斥候領命而去,帖木兒則擔憂道:“往年,明軍北伐,韃靼退讓也就算了。”

“可如今卻一年兩次北伐!鬼力赤還不還手,豈不是丟盡顏面?”

“此番北伐,沒有那麼簡單!”

朮赤上前撫摸妻子腹部,寬慰道:“安達一向有主見,此番出兵必然有原因。”

帖木兒白了丈夫一眼,輕哼道:“你們男人,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聽聞此言,朮赤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眼見妻子又在發怒的邊緣,機智的想起了朱權說過的話。

“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

噗嗤!

榆木腦袋開竅了不成?

帖木兒嬌笑不已,撫摸著朮赤的額頭,“我的指揮使大人,你又是在誰那學來的話,用來哄人家開心?”

朮赤見妻子臉色多雲轉晴,當即忘乎所以,“那當然是安達了!”

哼!

帖木兒面若寒霜,晴轉陰,冷哼道:“安達的話,你便記得。妻子的話,你便不記得了?”

朮赤趕緊辯解,卻看到帖木兒任性道:“那你告訴我,兩日前,早飯後三個時辰,我說了什麼事?”

朮赤拎起頭盔,當即走出房間,“夫人,待為夫去戰場想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