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我在窒息空間直播了那麼多年的時間了,也僅僅只是聽了成為窒息空間的觀眾之後會有生命危險,卻也沒有見到真的有誰因為看了窒息空間的直播後死亡的。

“你見到的那個陳清釉,很有可能是因為正好裝上了這個事情……”

“不管是不是因為窒息空間的問題,陳清釉都已經死了。”陸襄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讓自己的腦子變得清醒一些,“他已經死了,而我也不會讓我的水友成為第二個他。

“認識陳清釉的時候我的能力實在是太弱了,根本沒辦法保護好他。

“如果是現在,在擁有陰體的情況下,一個活人即便全身上下都被陰氣浸染了,我也可以將他救回來的。”

“嗯,你能有這樣的想法很不錯了。”白雎翎點點頭。

出了自己一直以來想和白雎翎的話,陸襄現在也不再想其他的事情。

兩人就這樣突然沉默了下來,都不再言語。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概半個時之後,他們抵達了案發現場。

文府河是一條貫穿了整個時陽區和文侯區的河流。

但是實際上這條河的源頭都還要遠到了橫斷山脈去。

那座山脈中其實隱藏了不少東西,其中給陸襄留下最深刻的印象的就是那座上黎宮了。

不過因為一些原因,這條文府河在進入益州市的範圍之後,建了一座水庫,用以調節豐水期和枯水期河面的高度。

那座水庫雖然是在時陽區,但是實際上已經是快要離開益州市的範圍了。

根據白雎翎的判斷,文侯區的官府專員沿著文府河向上遊排查,最多也就是到了那座水庫。

有那座水庫在,兇手丟棄的屍體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地流下來的。

但是案發現場距離那座水庫也有一百三四十公里,這個排查的範圍實在是太大了。

要是一點一點排查過去的時候,指不定等到文侯區的官府排查過去的時候,各種線索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這其實也是陸襄和白雎翎現在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既然普通人找不到太多的線索,那麼就是他們這些顧問出馬的時候了。

下了車,便見著李明巖隊長已經在河堤上等著他們了。

站在河堤邊上,便可以看見河面落下露出的石頭灘。

這條河並不是很寬,只有一邊是因為水位落下出現了河灘,而另一邊似乎水面還挺深。

站在河堤邊上,李明巖指了指不遠處的大橋的橋墩,對陸襄和白雎翎道:

“二位,你們看從我們這邊數第四根橋墩下面,就是當時那個塑膠袋的發現地了。

“不過那個時候的水位還要低個幾米的樣子,就可以看見在橋墩下方出現的一些金屬凸起物,便是那些將塑膠袋給勾住的。”

陸襄順著李明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以他的眼睛也可以輕鬆地看到那邊有幾個專員正坐在救生艇上,對橋墩進行調查。

不過因為那邊還是有些距離的,所以陸襄除了看到幾個人之外,也看不到更多的資訊了。

這個時候,李明巖又手指向河灘上,在他手指的方向,有不少的專員正在來來往往的調查著什麼東西。

“現在我們還沒有掌握太多的線索,只能對這裡的現場進行勘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