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哥你的意思是你找到煉哥?”

電話那頭,易嵐翕的聲音聽上去還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不過這畢竟是陸襄的話,即便是聽上去不太那麼容易相信,易嵐翕還是會第一時間相信陸襄。

而陸襄此時也是點點頭,道:“觀眾雖然在看過我們的直播之後會忘記這些記憶,但是之前玉成道人也給我過這種東西。

“就像是做夢一般,我們的水友們都可以算作是在夢中觀看的我們的直播。

“雖然忘記了做了什麼夢,但是在看到了和夢有關的東西之後,他們還是會回憶起一些東西。

“剛才我見到那個叫做安梁的法醫,他對我有些眼熟,我對他也有些熟悉,我覺得他這很有可能就是嵐翕你的那個叫做‘左手刀右手叉’的水友。

“這個水友我也有些印象,之前直播的時候也見到他透過彈幕分析我們當時的情況。”

白雎翎看著陸襄侃侃而談,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來。

“你這些,是想要做什麼?”

“我之後想和這個安梁法醫接觸一下,如果能確定他就是嵐翕的水友的話,我們就又多了一個可以聯絡的水友……”

到這裡,陸襄突然停頓了下來,緊緊閉上嘴,什麼話也不了。

白雎翎看著她,目光有些閃爍。

她知道,陸襄現在應當是想起了他之前見過面的那個水友。

那個叫做陳清釉的水友,算是陸襄為數不多的因為窒息空間交到的朋友了。

只是那個人還沒有與陸襄太過熟悉,便因為招來了太多的陰氣,死在了自己的出租屋裡面。

那個叫做陳清釉的年輕人,給陸襄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即便是到了現在,陸襄也時不時地會回想起他來。

彷彿那個人就是陸襄永遠藏在心中的惡魔一般,難以消除他在陸襄心中留下的印象。

但是易嵐翕可是不知道這個事情的。

這姑娘在電話那頭聽著這邊的交談,頓時一臉茫然。

不過這個時候她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不對,所以也沒有在這個時候話,只是等待著陸襄接下來自己提起這個事情。

這個時候,陸襄深吸了一口氣,對易嵐翕道:“好了,我現在在開車,有什麼事情我們之後見面的時候給你吧。

“如果我確定了這個安梁的身份就是你直播間中的那個水友的話,我也會盡量將你帶上的,畢竟那是以你的水友。

“事情就是這樣,我先結束通話電話了。”

“好哦,你們路上心呀。”

陸襄輕輕點點頭,結束通話羚話。

坐在一旁的白雎翎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聽著陸襄和易嵐翕的對話,她的嘴角那是一直沒有落下去的。

就好像是有一種……自己養的豬終於跑出去拱白材感覺一般。

當然,這種感覺她當然是不會直接告訴陸襄的。

等到陸襄將電話結束通話,白雎翎也在這個時候適時地道:“其實我後來想了想,陳清釉的那個事情,可能只是一個巧合而已。”

“巧合?”陸襄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