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穿著內·衣在那一躺,你管這叫床戲啊?”許願不屑道,“昊哥,要不要加點戲?”許願衝寧昊擠眉弄眼。眾人紛紛看向楊小狐,然後大笑起來。

“不要臉。”楊小狐臉紅紅的給了許願一巴掌。

許願也是開玩笑,倒不是許願對楊小狐沒色心,只是他覺得自己現在有女朋友,就不要硬撩別的女人。等單身的時候再說……

這時嶽曉軍提議道,“要不然讓他們兩個喝點?這樣拍起來也真實。”

寧昊琢磨了一下覺得可以,問許願:“你覺得呢?”

“我無所謂啊。”許願攤手,“華哥,我們對下明天的戲唄。”

明天是順拍,拍完許願和楊小狐躺在一起的戲,就拍劉華帶人捉姦。

“哦對了,明天記得弄一個大點的行李箱啊。”許願又對道具說道。

第二天,許願就往那側身一躺,楊小狐是平躺,說是床戲,其實倆人根本沒啥互動。許願偷偷把眼睛睜開一條縫,一下就驚了,嚯,這楊小狐可以啊,有料。

“停,許願你把眼睛閉上,你見過誰睡覺瞪倆眼珠子的?”寧昊無奈道。

“對不起,對不起,入戲了。”許願尷尬。

只要許願把眼閉上,這段戲很快就過了,接著就該拍許願捱打了。打還不是一般的打,他要被劉華和黃博暴打,還要把頭頻繁地塞進馬桶裡。

“這馬桶是新換的嗎?”許願狐疑地看著馬桶問道啊。

“是,你放心吧。還消過毒呢。”道具信誓旦旦地說道。

楊小狐已經殺青了,但是她沒走,而是笑呵呵地等著看許願捱打。她也拍過動作戲,知道這種捱打的戲基本上不會真打,大家做做樣子,然後化妝師給許願弄出點傷,就算完事了。不過把頭塞馬桶裡這段肯定是真塞,她其實在等著看這一段。

“華哥,博子下手輕著點啊。”寧昊喊道,“準備,開始。”

場記板啪地一聲,黃博就像聽見了發令槍的運動員一樣,欺身而上,抓著許願的頭就往馬桶裡塞。劉華蹲在一邊問道:“說,你到底是幹了沒有?”

“哎呀,我真不起來了啦。”許願還是用港臺腔說道。

黃博繼續抓著許願的頭塞進馬桶。

“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沒幹。”

“床都上了,還說沒幹?你當我是二啊?”

黃博繼續塞……邊塞邊對著許願拳打腳踢。

“停。”寧昊喊道,然後招呼許願過來,指著監視器,“小許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