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說紛紜,各種比喻都有。

說來說去,都逃不出一個「臭」字。

但白玉站在門口,仍舊覺得那味道並不強烈。

忽然,她聽到那些旅客說,味道是從各個客房的洗手間裡傳出來的。

白玉想了想,隨即返身回屋,將洗手間的門開啟。

濃烈的臭味,鋪天蓋地而來。

對白玉來說,太臭的味道也沒什麼感覺。

可躺在床上的俞飛揚卻逃不過了。

哪怕白玉設了結界,還給他施了助眠的法術。

俞飛揚幾乎是在開門的時候,瞬間驚醒。

他翻身起床,捂住口鼻,一臉驚恐的盯著白玉。

白玉趕忙將洗手間的門關上,連著設了好幾個結界之後,才勉強隔斷了那股臭味。

「好點了嗎?」白玉返身去關心俞飛揚。

臥房裡的臭味,良久揮之不去。

俞飛揚咳嗽幾聲,漲得滿臉通紅:「難道是昨晚的那個?

他想起水管裡的聲音。

白玉見俞飛揚難受。

她一邊說「應該是」,一邊去到窗邊,開啟窗戶想透透氣。

可窗戶一開啟,外面相比旅館內的情況,更加嚴重。

混雜著海風一吹。

那股味道,就像是用鹽裹了一層屎,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走廊上的旅客,似乎有知道的,趕忙大喊:「別開窗,外面更臭!」

白玉只得又將窗戶關上。

她透過玻璃,朝外一看。

或許是空氣太糟糕,街上沒有一個行人。

來往的車輛也只有幾輛,而且都是行駛匆匆,踩著油門一路狂奔。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玉想起昨晚的詭異聲響。

難道是那個時候,臭味就已經開始散發了?.br>

原本她打算的,是今天天亮之後,就去海里找大揚揚的屍體。

可這會兒突***況,白玉不放心把俞飛揚一個人留在這裡。

至少,她得先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才行。

白玉讓俞飛揚待在屋裡,她去看看情況。

「我跟你一起去。」

俞飛揚拿出符紙,正要封閉嗅覺。

咒語還沒念出口,就被白玉製止。

凡是違逆天性的咒術,都對身體有莫大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