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先鋒剛要入城,卻見一騎拎著首級賓士而來,眾人認識其乃陛下親信,無人上前阻攔。

“御~”

元宏不待戰馬停穩,便翻身下馬,將南陽太守範奎的首級奉了上去,說道:“南陽太守範奎首級在此,臣取之獻於陛下。”

劉禪坐在馬上,看著笑著合不攏嘴的元宏,說道:“朕讓你別走遠,你倒是欺瞞朕入城斬殺範奎。”

話語間,似乎看不出劉禪不滿的心情,反而很是愉悅。

“免禮!”劉禪拽著韁繩,笑道:“今日立有戰功,有何所求,你且說說,若是合適,朕賞賜於你。”

元宏嘿嘿一笑,說道:“陛下既克宛城,北上前鋒及斥候還無人領命。臣願領命,替陛下探查逆魏大軍情報。”

劉禪沉吟少許,笑道:“好,朕便給你一個機會。你即可領八百騎北上,為大漢抓幾名俘虜回來,看看魏軍進軍情況如何?”

元宏的青澀的臉龐露出笑容,正聲應道:“多謝陛下,臣弓、槊早就等著這一日了。”

說完,元宏扔下南陽太守的首級,轉身就要出發。

“等等!”

劉禪喊住元宏,翻身下馬,拍了拍元宏的肩膀,關心說道:“不要離大軍太遠,若遇敵軍大部,撤退即可。”

“諾!”

元宏上馬而去,肩上的披風被吹得鼓鼓地。

廖立看著元宏遠去的背影,感慨說道:“英雄者,出少年也。臣年少無知,彼歲弗如元宏也。”

劉禪笑了笑,翻身上馬,說道:“大軍入城。”

……

大軍先是攻武關,損耗將士士氣,而後為抓緊時間急行軍進攻析縣、驪國、宛城一直沒休息,將士頗是疲倦。另外曹叡大軍救援在即,還需恢復士氣,振作軍心。

是故,進城當晚,劉禪下令分於酒食於各部,以為三軍士卒犒勞之用。

而劉禪也與諸將小飲幾杯,飲至酒意恰好之時,便就散去。

星空下,鄧艾微紅著臉,說道:“陛下,今我軍攻克宛城,北面險要渡口還需派遣先鋒搶佔,以防止魏人大軍渡河。”

“哦!”劉禪酒意微微上頭,問道:“實乃何處?”

“瓜裡津!”鄧艾說道:“陛下,淯水向南,又西時,水上有三橋,謂之瓜裡渡。此地東出堵陽,西道方城,實乃要地。建武三年,後漢世祖自堵陽西入,鄧奉怨漢掠新野,拒瓜裡,世祖親自上前搏戰,戰至夕陽,遂斬奉。”

劉禪微微頷首,指了指鄧艾說道:“既然如此,由卿統兵北上,為大軍駐守瓜裡渡。”

“諾!”

走路間,劉禪腳步有些踉蹌,被鄧艾攙扶著,問道:“鄧卿可知城中有歌姬否?”

鄧艾聞言,便知天子之意,看向身後跟隨著的眾人。劉禪聲音極小,唯有剛剛被問事的陰宗所聞。

陰宗一臉諂媚,上前湊近說道:“臣之妹素聞陛下英武,對陛下頗是欽佩。臣妹姿色過人,陛下若是不棄,臣喚其來侍奉陛下左右。”

劉禪雖有醉意,但未至神志不清,瞥了陰宗許久,看得他有些毛骨悚然。這才緩緩說道:“姿色果然過人?”

“臣不敢欺瞞陛下。”陰宗擔保說道。

“嗯,那便喚來吧!”

“諾!”

行至官舍,劉禪在侍從服侍下,洗漱完畢,端坐榻上看著書卷之際。

房門被推開,劉禪抬頭一看,不由愣住了,果如陰宗所言其妹姿色過人,而且是雙倍的快樂。

劉禪果斷合上書卷。瑪德,學習學個屁!

朕打了這麼多年的仗,就不能享受享受嘛?

上前摟住姐妹花纖細的腰肢。

春興太顛狂,不顧殘妝,紅蓮雙瓢映波光。遊雲滯雨,聽嬌聲輕聒。松竹影蕭蕭,桂花香拂拂。最是消魂時候也,露溼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