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怕我?你們怕我!哈哈哈哈哈!這就對了,那個死女人的目的終於達到了!我們多少人死於鼠疫!到現在,苟活下來的只有我們兩人!可我們……可我們生不如死啊~這該死的鼠疫雖然沒能要了我們的命,但也把我們折磨的體無完膚……」

說道這裡,鐵門後的人突然抬起頭,目光透漏著兇狠,張牙舞爪想要抓住站在靠前一些的蘇亞亞。

「蘇亞亞!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你可滿意了?快把解藥拿來!你這個該死的狗***!你和宣王做著喪盡天良的事!你們不得好死!」

蘇亞亞心中害怕,連忙倒退了兩步。

元默將她的膽怯看在眼裡,卻強忍著衝動沒能去攙扶她。

不僅如此,更是避嫌似的向著池南夢移了一步。

這一小小舉動被牢中之人看在眼裡,忽然又開始瘋笑,看著牢外之人的目光中充滿了諷刺。

「我們做到了!哈哈哈哈哈我們做到了!你們東籬人都怕我們!都怕我們!這天下馬上就要大亂啦!這天下馬上就要被宣王征服!這江山更是要易主啦!哈哈哈江山要易主啦……」

見著兩人再也說不出什麼有價值的話,知府神色複雜的看向幾人。

「蘇亞亞,你可認罪?如今有了這人證物證,你可還有什麼要說的?」

蘇亞亞極為吃驚的轉過頭,還為來得及說話,只提供牢中之人突然發狂,拼了命的搖著鐵門,想要衝出來。

「蘇亞亞!蘇亞亞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我們答應你的早已經做到了!你不是說你會救我們的麼!你不是說會給我們解藥的麼!快把解藥拿來啊!」

「蘇亞亞!等我們出去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你下地獄吧!」

知府的問話彷彿是點醒了牢中的兩人,更是替牢中的兩人確定了蘇亞亞的就在現場,就在兩位貌美的小娘子中的事實,也更像是點了兩人的穴,讓兩人更加激動和憤怒,對著蘇亞亞口出狂言,張牙舞爪。

蘇亞亞生平頭一次被人罵的這麼慘,她愣在原地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元默突然上前一步擋在蘇亞亞面前,面色陰沉語氣冰冷問道。

「方才你們幾次三番提到蘇亞亞,你們可見過蘇亞亞本人?」

兩人沒想到面前之人竟會抓著這點不放,猶豫了片刻,更是瘋狂點頭。

沒辦法,上面的人交代這次必須要咬死蘇亞亞,將一切的髒水潑到蘇亞亞身上,再由蘇亞亞扯出宣王元默,讓兩人永世不得翻身。

雖然心中感到對不起二位,但沒有辦法,為了他們家人能夠平平安安的活下來,不再重蹈覆轍走他們的老路,他們除了指認蘇亞亞,別無選擇。

「廢話!就是她將我們關起來,讓我們過著不見天日的非人的生活,又是她本人逼著我們喝下

毒藥,我們怎麼會沒有見過蘇亞亞!」

元默輕蔑一笑,諷刺道。

「我看這一切不過就是你們胡亂編造的謊言,你們兩人前言不搭後語,說話瘋瘋癲癲。知府,您怎麼能輕信這兩個瘋子的話呢!」

知府緊皺眉頭,事關兩國安危,自己一時不敢輕易下定結論,但元默說的不錯,這兩人模樣的確瘋癲。他們的話更是不知能否全信,至少在得到更多的證據之前,暫且不能輕易給宣王妃蘇亞亞定罪。

牢中之人見著面前的知府稍有遲疑,心中急切生怕壞了大事,趕忙吵嚷著喊道。

「你胡說!我們,我們那是因為被蘇亞亞關了太久!太久沒能見到外面的生活,這才變得這般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我們沒有瘋!瘋的是那些想要將我們關起來的人!瘋的是哪些想要挑撥兩國關係的人!瘋的是那些想要全天下生靈塗炭的人!」

「沒錯!若我們話中有半句假話,就叫我……就叫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這樣陰狠的毒誓讓蘇亞亞皺緊了眉頭,心中更是不解,究竟是什麼人這麼狠自己,竟然能想出這樣的法子來陷害自己。

思來想去,蘇亞亞心中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

這時,元默不顧兩人身上惡臭陣陣,更是上前一步,眼神十分堅定。

「是嗎!可是本王的愛妃,分明於數月前生了一場大病,你們二人說的半年前,本王的愛妃還在昏迷之中,這點南梁高管貴族無不知曉。試問一個昏迷沉睡中的人,又是如何親自將你們二人關入庭院,又是如何逼著你們服下毒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