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過來,只能和我商量。

我大致說了下情況,說最近幾天就會給他們訊息,結果四人還是擋在路上。我火氣頓時往上躥,吼道:「我說的話你們聽不懂還是怎麼的?」

見我發脾氣,袁朗四人急忙往後退了兩步,袁朗道:「姜盟主,天棺的事上,我們算是出了大力氣,而且當時你也不是這麼說的,現在推三阻四,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我深吸一口氣強壓怒火,壓低聲音道:「我老婆今天回來,我會和她商議這件事,現在,勞煩把路讓開。」

朋友朋友,最怕的就是朋友不講情面。

袁朗他們四人,我也算是把他們當成朋友了。天棺的事,我也一直放在心上,因為不僅是他們在逼迫我,柳元哪兒也是親自過問了。

袁朗見我眼中怒火又開始凝聚,無奈的抬手攔了一下另外三人,把路給我讓開了。

五行門的人都被任天行帶走了,長留的不足十人,所以古泉親自給我開車。

車上,古泉道:「掌門師叔,他們這樣堵你,你大可不必客氣。」

我道:「上一次我們出海,他們幫了不少忙,算是帶著一些私人的交情吧!」

如果不是這份私人交情在裡面,袁朗他們的行為可以說非常嚴重,是對道盟的不尊重和漠視。

古泉聞言也不在多話,專心的開車。

因為被袁朗他們耽擱了一下,我們到機場已經是下午三點,新娘子他們的飛機已經落地,我是在貴賓室接到的她。

新娘子也沒有不悅,兩人見面,更多的是默契一笑。

直到上了車,新娘子才迫不及待的把我撲倒,狠狠的啃了幾口,然後壓在我身上,用手指頭戳著我的鼻子問:「老實交代,想我了沒?」

「當然想了!」我老實回答。

新娘子有些不依不饒,問我道:「哪兒想了。」

我有些無語:「當然是心裡想了。」

新娘子還是不滿意,又問:「還有呢?」

還有?

想人不是心裡想麼?

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白了她一眼道:「我到是想,可是沒用過,不知道怎麼想!」

「小樣!」新娘子用手指戳了我一下,總算是放過我了,當然,這只是暫時的翻過,晚上忙完工作,她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

因為是隔音商務車,我們後面的談話前面的司機聽不到,見她正經起來,我才問:「申家怎麼突然就同意談合了?」

新娘子憂心的道:「從幾場交手下來,其實雙方都佔不到便宜,而且耗下去,我們這邊出現內部問題,對他們反而有利,所以我也想不太明白,唯一的可能就是天龍山出了問題。」

天龍山出問題,那我們還有談的必要?

畢竟失去天龍山的申家,等於失去了最強大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