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萬年點頭道:「沒有別的訴求,就是咬死了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既然他們得到了,那就是他們的了。」

道理上來說,方士的說法也沒錯。

我沉思了一下道:「如果方便的話,可不可以設個酒局,我想請幾個朋友!」

陳國忠找我來,就是因為知道我和袁朗他們五人多少有些接觸。

但事實上,即便是中年修士,他的話語權也是很弱。

不過終歸是個突破口。

我讓陳國忠找了一張紙,親筆寫了一份邀請函,也帶上了他們的名字。

因為是一個家族,他們都姓袁,袁朗他們四人用的是乾坤朗日。中年修士的名字當時我沒有記住,還特意問了一下白軒,知道叫袁承志。

從名字來看,那也是濃濃的九州味,不是報國就是承志。或許我的突破口也就在這裡。

不得不說,船大了不止是武器猛了,對應的生活條件也變好了。

要是放在以前,哪怕是一艘遠洋的海船,能端上桌的東西也有限,可現在,我感覺和在陸地上沒有什麼區別。

海上最奢侈的綠菜就佔據了一半,桌子擺好後,我才發現請的人沒來,心裡咯噔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太高估自己在別人眼中的地位了?

可轉念一想這也不應該,首先袁朗他們不是什麼大人物,袁承志稍微有點地位,但在這件事上他也做不出什麼決策。

照理說,看在我們相處過,一同對付過小日子的面上,他們應該會來才對。

陳國忠看出我的小心思,怕我尷尬,低聲道:「姜盟主,他們不來也沒事,反正我們也還餓著肚子。」

我笑了笑道:「也是,要是不來的話,我們自己吃!」

周圍的聽了,也是表情複雜的跟著笑了笑。

但至少真的不來,我也不會那麼尷尬了。

還好,袁承志還是帶著袁朗四人來了。

不過可能是怨恨我把他們扔在沿海城市,臉色都不是很愉快。

我主動上前迎接,說了幾句客套話,袁承志的臉上才露出幾分笑容,他四處看了看,不見白軒,於是問道:「白兄弟呢?」

「他抽不開身!」我道,也沒有隱瞞的細說了一下道盟被襲擊的過程。

得知我們隕落了一個強者,袁承志道:「節哀,不過這一次過後,小日子想要在進九州之地就難了。」

我道:「恐怕也只是暫時,別忘了山海關還有一個申家,都說狗急跳牆,他們現在是沒有明面上和小日子合作,但高層之間肯定還有聯絡,時間拖久了,一切都會有變。」

我不動山海關的人,擔心的也是這個。

好在我們的指揮體系已經完善,任職的人也都是有能力,有本事的人,不用什麼都是我去操心。

包括成了爛攤子的道盟總部,相信我回去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全新的總部了。

落座之後,我也不提九鼎的事,就是喝酒聊天。

袁承志是個酒鬼,估計被困瀛洲之上很少出來,他們唯一的娛樂方式就是喝酒了,簡直就是海量。

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想著體會一下微醺的那種感覺,畢竟要是動用玄力煉化,喝那麼多就是浪費了,也失去了喝酒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