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劍的第一時間就喊道:「退!」

白軒和毛小辮幾人和我都有默契,第一時間後退收攏,熬龍五人盡忠職守,第一時間就用身體擋在我們面前。

我後撤的時候,再次收縮水道,把武士全都阻擋在外面的海水裡,一時間周圍的海水就被血水染紅。

剛才被擊殺的人,現在才蹊蹺流血,怒目圓睜。

方士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法,他們出手擊中的那幾個武士沒有當場斷氣,而是身體在水中膨脹,最後像充氣過度的氣球,身上隆起一個個

鼓包,最後一個個炸開,在痛苦中血肉模糊,一點點炸開,最後骨頭斷裂,內臟炸開才死亡。

這一個過程,持續了半分鐘左右。周圍沒有被攻擊的武士眼睜睜看著卻束手無策。

即便是經歷過血肉分離的我,面對這樣的死法也是後背生寒。

毛小辮道:「你們這手段,是不是過於……浪費時間了。」

海外方士道:「殺畜生,不怕費時間。」

他們的話我不太苟同,不管小日子犯下多大的罪,現在也是面對一條生命,不該如此踐踏生命。

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不妥的同時,九菊一流的武士死亡的方式卻讓我很是舒爽。

看來我有些聖人婊的潛質,又或許正如海外方士說的,眼前這些人,畜生都不如了,我內心的不安,只是對於生命被殘忍剝奪的不安,而這些小日子,已經不能算是生命了。

不管有多精通水術,身體在海水和水道里都是兩種不同的情況。現在我的水道只是圍繞著天棺構築,水和空氣交替的地方就在我們唾手可及的地方,武士只要進來,在他們調整體態的瞬間我們就能出手,佔據優勢。

毛小辮嘴裡嘀咕著道:「你們這些海外的人太殘忍了,殺豬也沒有你們這種殺法。」

嘴上說著,他出手卻是直接用斬屍匕首戳瞎了一個武士的雙眼,力道控制得非常精準,剛好戳爆那人的眼珠子,傷口不足以致命,但他那匕首上全是屍毒。

結果那人就在海水裡痛苦的無聲哀嚎,直到整個頭顱都被屍毒侵蝕後才一命嗚呼。

我頓感無語。

因為剛才他若是不這樣,直接一刀斃命,完全可以弄死兩個。

不過好在白軒用龍虎印擋住了其餘的人,硬生生把他們那邊突進水道的武士全部震飛了出去。

我本來沒有折磨這些武士的想法,可有些東西像是會感染,我出手的時候,也施了些小手段,沒有一擊斃命,而是讓他們的神魂被火屬性灼燒。

深處水中,他們體內全是水屬性,水和火的碰撞,讓被我擊中的人痛苦不堪,受盡五行相沖的折磨,痛苦的變成半邊身體焦黑,半邊身體凝聚成冰的死屍。

九菊一流的武士也不傻,他們也並非不會害怕,見同伴各種花樣的慘死,他們不敢在突進水道,而是在外面徘徊,想要破掉我的水道,構築他們自己的水道,以此來佔據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