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人同時御水,頓時就給了我非常大的壓力。

我悶哼一聲,嘴角飄出一縷血水。

賈元白見狀,握著避水玉就要過來,我抹掉嘴角的血水,擺手道:「不用。玩五行屬性,我是他們的祖宗。」

我話說得有些大,畢竟就算是不同的水,數量達到一定的程度後,產生的力量也就不存在特殊和不特殊了。

就好比整個海洋的力量壓迫過來的時候,即便是新娘子和海外的方士同時出手也抵抗不住一樣。

但現在我不這樣說不這樣做也沒辦法,首先是避水玉幫不上太大的忙,就算能幫上忙,也會讓水道出現不同的力量支撐,九菊一流的武士更容易構築出自己的水道。

他們構築出自己的水道,我們別說用不同的方式殺死他們,就是拼盡全力也很難在大規模的給他們造成傷害。

海外的方士聽了我的話,其中一個年輕的興奮的大吼道:「姜盟主霸氣,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五行術。」

熱血是沸騰起來了,我也是非常的豪邁了,可是真要對抗三十多人同時施展的水術,那可不是耍嘴皮子的事。

也就是一句話的功夫,我身上的壓力就成倍的提升,水道屏障甚至是出現了裂紋,他們在外面構築的水道開始滲透。

不過就在九菊一流的武士欣喜,以為突破了我的水道屏障的時候,我手心飛旋的五行燈同時回到體內,盤旋在丹田內,與此同時經脈在瞬間擴張了數十倍。

一道道水流波紋從我身上湧出,三十多個武士構築的水道侵入進來的部分一下炸開,反噬之下,有三個實力弱一些的經脈被盡數震斷,吐血而亡。

但交叉在其中保護構築水道的二十多個武士一看,眼裡閃過幾分狠辣,準備放棄防禦,全力構築水道。

水道束縛了我們,同樣也束縛了他們,若是在陸地上,他們就是憑藉人數衝擊一波,都會讓我們手忙腳亂。

眼看又要有二十多人加入進來,賈元白一掐手中避水玉。招呼白軒他們道:「殺出去,幫盟主分擔壓力。」

我們這邊的人加起來還是有十多人,平均下來一個對付兩個,問題不大。

我的情況隨著身上的壓力增加,也在急速惡化,但要說頂不住,那還沒有達到極限,只是死撐下去,經脈必然要受到重創。

新娘子把帶著草雉劍的人引了出去,也不知情況如何,只是從草雉劍和手鐲的碰撞來看,那把小日子的國寶名劍也算得上神器。

我也不敢讓自己身處險境,見白軒他們要殺出去,急忙道:「避水玉上有一道符紋,啟用之後它的範圍會變大。」

玉是趙麻衣給我的,算得上水中寶物。不過在海水之中壓力太大,它最多也就能構築一個容納十多人的氣泡,狹小的空間裡戰鬥,賈元白他們佔不了優勢。

賈元白聞言也沒有停留,而是在突殺的途中找到了我說的符紋並啟用,一時間玉佩撐開的氣泡就擴到了數倍,達到了五十多平米。

海外的方士見狀也紛紛掐動避水訣,把避水玉的氣泡又擴大了好幾倍。

與此同時我催動水屬性,讓避水玉的氣泡直接融進水道,然後強行送了出去。

他們構築的氣泡和九菊一流武士構築的水道屬於不同形式的水術。

一個是融合水流,構築空間,避水玉和海外的方士是靠著力量強行在水中撐開一個氣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