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新娘子提著耳朵給揪醒的,睜開眼睛,都還來不及說話,她抓起一個枕頭,對著我就是一頓砸。

砸了好幾下,新娘子累得氣喘吁吁,臉也紅撲撲的。

這精神頭,人應該是沒事了。

見她打累了,我才眼巴巴的看著她,委屈的道:「老婆,你昨晚差點就死了,是我給你按摩丹田,把你按活的。」

「還有呢?你都幹了些什麼?」新娘子紅著臉,冷冰冰的問。

我一臉問號,不解的道:「後面我就暈了啊!」

新娘子一聽,撿起枕頭又繼續打我。

我被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舉手投降道:「我說,我說,我還做了個夢,夢到在喝蜂蜜!」

被打得受不了,我把做的夢都說出來了。

結果新娘子一聽,還真就不打我了,只是臉更紅了。

見她臉紅,我更懵了,難道我做什麼夢,她都知道?

可就算知道,也用不著臉紅吧?

「呼!」

新娘子見我一臉無辜,無奈的吐了口氣,兇巴巴的讓我起床去吃早點。

她出去客廳,我才敢起來床衣服。

昨天的衣服已經廢了,我拉起來,才看到後背的地方有一道十幾厘米的口子。

破口參差,一看就是被砸開的。

可我用手摸了下後背,光滑細嫩,一點傷都沒有。

這麼大的力量砸在脊椎骨上,傷就這樣好了?

我疑惑的換上衣服,跑到外面,正準備問新娘子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結果見她氣鼓鼓的坐著,也不敢問了。

只是看著桌子上的小米粥,我一點胃口都沒有。

摸了摸肚皮,飽飽的,忍不住嘀咕:奇了怪了,難道夢裡的東西也能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