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拐童案,信永王(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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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索羅氏嫁給威烈王后,信永王承銨措就成了北朔王室最尷尬的存在。
貞定王的部下想攛掇的他奪位,威烈王的人又對他滿是猜忌,無論他上表了什麼策論,是好或壞,對百姓是有利還是有弊,他們都不會看一眼。
這樣一個自家事都沒弄清楚的人,來大塍整什麼么蛾子。
印花棠的吵鬧聲越來越大,我依稀間隔著還聽到了幾句葉成帷的安撫聲,我看了眼那,跟阿晚道,「要不,咱們去看看?」去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這動靜,可不像是來發表感謝的。
倒有點像......興師問罪!
我跟阿晚到印花棠時,那些人正聊得起勁,口若懸河,義正言辭。
我示意花如錦不要出聲,跟阿晚繞到棠後,就著他們的高談闊論,淺淺的聽了一耳朵。
一開始的時候,還算正常,來回推腔說著自家孩子被拐後自家的著急,又說起孩子失而復得時全家的喜悅,情至深處就對我表了起白,說什麼我猶如天神在世,說什麼我心慈寬厚,又說什麼我不愧是覃家的人,縱是一介女子也有驚人的膽魄。
這些話,我躲在後面聽得牙都要樂出來了。
可還沒樂半天,那些人的話就變了味道。
一個個的竟說起了監察獄司,有說阿晚辦事不力,一個案子查了一個多月也沒結果的,也有說阿晚查出了結果,只不過是膽小怯懦,怕得罪權貴所以不上報蘇秦鶴,不緝拿罪犯入獄的。
還有一個,我仔細的記住了那個人的面孔,而立之年,塌鼻子,小眼睛,嘴巴邊還有顆帶著毛的痦子,說話稍微激動點時,那痦子上的毛就也跟著一顫一顫。
我之所以要記住他,是覺得這個人很有問題,有問題到,他居然憑著猜就把拐童案的整個經過,還有背後之人給猜了個七八。
他沒猜到的兩三分是信永王,他說,「此案涉及孩童皆為我大塍富商巨賈與我等在朝之人之子,普天下,能有這麼大膽子把我們都給算進去的,本官看,除了那北朔人,再無其他了。」
「那此事,端毅侯也查到了嗎?」又一個差不多年歲的人問。
那人又說,「此事,本官能猜到,那端毅侯有怎會查不到,不過查而不說罷了!」
「查而不說?那豈不是包庇之罪!不行,老夫要上告陛下,告他端毅侯一個欺君罔上之罪。」
「欺君罔上?王老這是老糊塗了嗎?他齊非晚包庇的可是北朔賊子,論罪也該是通敵叛國。」
「通敵叛國?那不是跟老侯爺一樣?他齊家風水還真是不錯,一個兩個的都吃著大塍米,想叛離的事。老夫願做這頭羊,為家中孫兒求陛下跟那北朔賊子討個公道。諸位若想跟隨,且跟老夫一起上書,老夫還不信了,我等數十人,不能求著陛下還一個公道!」那被尊為王老的人,鶴髮蒼顏陡見激憤。
「草民願追王老給幼女求個公道。」
「下官也願!」
滿棠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表態,自左至右,「願意跟隨」的話此起彼伏,直到最後一個人說完時,才算終了。
表完態,一群被個臆猜出的想法搞的怒髮衝冠,激動的失去理智的人裡,突然吱愣出一句話,那個聲音很輕,但整個棠現在無人說話。
那人的打扮看上去是個秀才,文文弱弱的,細胳膊細腿的拎的水都費勁,他說,「咱們要不要先問下郡主這件事?說不準是我們猜錯了呢?郡主是陛下賜給端毅侯的未婚夫人,又是發現窩點,救出孩子的人。
咱們問問她,會不會好點?」
我戳了戳阿晚的胳膊,感慨道,「滿屋子蠢貨,還好還有個拎的清的。」現在的我對這一幫食古不化的老學究可沒什麼好感,查都不查就譴責阿晚,還把老侯爺和夫人的事拿出來說,我不讓花如錦拿個掃帚把他們趕出去都算是客氣的了。
那牽頭的王老揪著下巴上的鬍子想了想書生的話後,道,「先問一問郡主,也不是不可以。
老夫素來敬佩覃家,對這郡主也有幾分憐惜之情,先把這事跟她說說也好,免得郡主一個女子會輕信了賊子的話,失了本我的判斷,墮了覃家威名。」
王老這話一出,棠中立馬也有人跟著附和了起來,「是啊,是啊!郡主到底是女兒心性,那齊非晚又算生的好看,要是在油嘴滑舌幾句,保不定真會害了郡主。把這賊子之心早點跟郡主說說,也好!」
「哐當!」我還是沒忍住的抄起了手邊上的一塊板磚,瞅著那群字字離不開替我著想的人面前狠狠一摔。
「聽說,這兒,有人覺得本郡的郡馬是亂臣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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