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陳晨一直待在張正德的別院內,張月靈被安排給他送食物,成為了陳晨的貼身護衛。

張澤禮知道陳家大機率依舊繁榮的時候,堆著笑臉把女兒送了過來,囑咐她一定要照顧好陳晨。

“氣至臍,白鶴飛,倒象蘆芽穿膝時。”

“神氣足,光不滅,又與洗易各分別。”

陳晨在庭院內修煉著張正德給他的《凝氣訣》,這幾天除了潤腸通便,其他屁用沒有。

張月靈搬了一個躺椅,躺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笨拙的陳晨。

“你可真夠笨的。”

“我真想不明白,這個《凝氣訣》就那麼難嗎?練了兩個時辰了,第三式還沒學會。”

陳晨收氣入腹,一吐乾淨,說道:“你懂個屁,慢工出細活。我下盤紮實著呢,精久不衰!”

張月靈知道陳晨又在開黃腔,眼睛一翻,吐槽道:“好好好,紮實紮實,我二高祖爺爺最厲害了。”

“嘿嘿,知道就好。”陳晨咧嘴一笑。

兩人說著笑,別院裡又走進來一個人。

陳晨見過,那天在後山上,是他和張月靈一起過來的,好像叫張章。

不對,是張當。

“陳少主,月靈妹妹,我們又見面了。我是張康。”張康抱拳說道。

聽張月靈提起過,張康是玄機門新一輩中天賦僅次於張百靈的弟子,同樣也是張百靈的親哥哥。

“康哥哥,怎麼來了?你不是應該在籌備百靈妹妹的婚事嗎?”張月靈起身說道。

她還是很敬仰這位哥哥的,自己修行上每每有不懂的地方,都是張康指點的。

“百靈那邊已經差不多了,我奉老祖的命令,前來接陳少主去前廳熱鬧熱鬧。銀月狼族的族長和長老們都已經過來了。”張康說道。

他很期待這場婚事,這樣的話,他的地位會在短時間內水漲船高,至少也要高過張月靈的父親張澤禮。

“行,我去梳妝打扮一下,咱們就出發。”

不是張月靈說的,是陳晨。

“你打扮什麼啊?你都醜的那麼標準了,還用打扮!”張月靈吐槽道,“我一個小女生都沒想著打扮。再說了,人家結婚,你負責吃席叫好就行了,還非得去亮個相?”

沒等陳晨反駁,張月靈強行拉著他和張康去了前廳。

快到前廳的時候,陳晨一把甩開了張月靈的牽制,快速向前跑去了:“大哥呀!活不了!有人欺負你二弟啊!大哥呀!做主啊!不然就沒天理了!”

嚎聲似哭。

進了大廳,所有人都面色陰沉,尤其是張正德和銀月狼族的族長,爆發只在一瞬間。

張月靈一路小追都沒攆上陳晨,搞得陰沉的氣氛裡多了一絲尷尬。

“大哥,我沒事了。”

陳晨察覺了氣氛的詭異,連忙說道。

奇怪?

不是大喜的日子嗎?

為何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