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那群惡狼殺了我的母親,我憑什麼要委身於它們,若父親執意如此,女兒便以死明志!”張月靈的聲音顫抖,已在崩潰邊緣。

“我告訴你多少次了,你母親的死是個意外,怪不到人家頭上。”

“而且為了表達歉意,如果你能嫁給它們為妾,它們就承諾到了妖族以後,給你爹爹我一個長老職位。”

“到時候我們父女倆風風光光的不好嗎?”張澤禮冷聲說道,不想提起張月靈母親的死。

“哼,說到底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只為你自己的前途著想,根本沒有考慮過我。”

張月靈慘笑一聲,似乎在看一個惡魔,而非她的父親。

“你胡說!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你的後半輩子能衣食無憂。”張澤禮擺手呵斥。

“你現在還小,有些事你看不明白,但我這個當父親的,必須要替你做決定。你以後會明白的。”

“我不明白!在太上長老去世前,門內修士皆以屠妖為己任,誓死不渝。可如今,你們都被打怕了,爭著搶著賠上笑臉,貢獻自己的妻子女兒,以求偏安一隅。這樣的宗門,讓我噁心!”張月靈指著張澤禮的鼻子痛罵道。

“宗門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另外,我告訴你,與銀月狼族聯姻,已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就連你高祖爺爺都不反對,你一個小姑娘居然還敢為此訓斥你的父親,我看你真是越來越任性了!”

張澤禮說罷,再也不與張月靈爭論,直接拉著她的手,準備把她拖到狼義堂弟那裡。

“你放手,我不去!”

張月靈奮力掙脫,但奈何張澤禮力氣過大,任她如何反抗,身體還是在被拖著走。

兩人剛出門,就看到陳晨趴在門口,豎起耳朵在偷聽。

看到他們發現自己後,陳晨立馬裝作沒事人,吹著口哨,說道:“嗯,今天天氣不錯。”

“陳少主來此何事啊?”張澤禮沉聲說道。

他聽張正德提起過,此子家世非凡,恐怕是這個世界最頂尖的人族勢力之一,來自富饒繁沃的中原地帶。

不知為何來此,但太爺已經派父親張太安連夜去往他來的地方,去尋他的家裡人。

若是家世非凡,那陳晨就是玄機門最大的貴客,重要性甚至遠遠高於銀月狼族此次的聯姻。

若家世已經沒落,那就別怪玄機門心狠手辣了。

現在父親沒回來,訊息還不確定,所以還是儘量與陳晨交好,不能得罪。

“我找月靈。”陳晨指著張月靈笑道。

張月靈看到陳晨出現,把頭別了過去,擦乾淚痕,不想讓他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

“不知陳少主找小女何事啊!在下為小女謀了一件婚事,現在也是急切的很吶,恐怕不能讓小女和少主離去啊。”張澤禮畢恭畢敬的說道。

“啊,你是要去找狼義那個堂弟吧,我剛才看到它有急事已經離開玄機門了,你現在去估計找不到人。”陳晨思索道。

他確實看到狼義的堂弟了,不過沒有離開玄機門,而是和門內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去做不羞不燥的事了。

張澤禮現在去要麼撲空,要麼正好撞見人家羞羞。

而且銀月狼族在陳晨這裡都一個德行,噁心的要死,他是不可能看著張月靈往火坑裡跳的。

張澤禮沉默片刻,開口說道:“陳少主此話當真?”

“當真!”

真真假假的已經不重要了,若是陳晨能對月靈傾愛有加,那未嘗也不是一件好事。

就算陳晨背後的陳家已然沒落了,那到時候以張月靈的身材長相,殺掉陳晨,再擇一良婿想來也不是難事。

“那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強求了。陳少主若是找小女有事,那就儘快些吧,莫要誤了少主的好事。”張澤禮拱拳笑道。

“那我就帶月靈離開了,天黑之前保準給你完好無損的送回來。”陳晨嘿嘿一笑。

不完好無損送回來,你還想咋滴,弱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