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趣聞,趣聞,把人帶進來。”劉晟皓笑出了聲,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

葉清安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撤場了,轉身想悄悄地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然而,理想都是美好的。

來得正是時候的盧德壽就差提著她的後衣領了,硬是把她拖進了大殿的內室。

司徒墨白一副好像丟了清白的大家閨秀一樣,臉色差的很。

“說吧,都是什麼事。”

劉晟皓頗有興致地飲起茶,視線落在魏安身上,有些恍惚。

“朕自上次殿試後,許久未見你了。”

皇上對葉清安說的。

葉清安心裡吐槽道,您能見到我,我才奇怪呢,就您給我的這階品,上朝時我就差踩在殿門檻上了。

“那就你來說。”劉晟皓氣定神閒地繼續說道。

還沒等葉清安繪聲繪色地說完,司徒墨白瞪了她一眼,搶過話來。

大概也就是解釋,她幫他破官銀失竊案,所以這些日子才會顯得親密。

皇上頗讚許地看了葉清安一眼,淡淡道:“若此案能破,朕定重賞。”

折騰一番好不容易回到江雲樓。

樓中倒是擠滿了平時不見、現在突然出現的湊熱鬧的人。

“李進,什麼是孌童?”

“這個...閣主可以問李一!”

“李一!”

“閣主我..”

葉清安放棄這些推來推去的人,抓著神色極其複雜的葉清雲問。

“安兒,孌童...是指皇上或者高官貴臣的年輕貌美男寵。”

天雷滾滾,終於劈得葉清安明白,為什麼司徒墨白那氣得不行的樣子了。

葉清安開始主動躲司徒墨白,古人美名曰之為避嫌。

但是不過然而...司徒墨白這個冰塊怎麼主動堵起她來?

在司徒墨白又一次快步擋到她面前時,她選擇失明一般越過去,但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

司徒墨白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身邊大臣八卦、興奮甚至有些討好的目光。

司徒墨白將她拽到熟悉的牆角處。

“當日也不見你知道何為羞恥,怎麼現在扭扭捏捏倒有幾分像個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