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把那個用了蠻力抓她肩膀的人打蒙了。

經過的官員也懵了。

那嘴巴最碎的人捂著臉,怒極:“我們可是同級,你竟敢打我?我今天一定打死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娘娘腔。”

他身旁的人抓著他的手,阻止了他撲向葉清安。

葉清安一臉不耐煩,本想反駁什麼,卻在看到某人時,氣炸。

司徒墨白官階高,在殿裡上朝時就站在天子腳下,靠裡,現在才走到他們附近。

然而,司徒墨白正眼都沒看他們一眼,就好像完全不知道這個熱鬧似的。

他一臉淡漠地路過。

“誒,首輔大人怎麼能坐視不管呢?”

葉清安伸手攔住了司徒墨白的道路。

旁邊放緩步子,走得和小碎步似的有意逗留的官員開始光明正大地駐足看熱鬧。

司徒墨白皺著眉,低頭看她,緩緩吐出幾個字;“與本相何干?”

好一個雲淡風輕的語氣。

葉清安深吸一口氣,對司徒墨白朗聲道:“怎麼會不關您的事了,這可是您給卑職招惹的麻煩,那位說我是您的孌童,雖然卑職鄙淺,不知道何為...”

司徒墨白臉上滿是驚訝、尷尬、憤怒的神色,嘴角抽搐,看著她的神情說是想要殺了她,她都相信。

周圍的人聞言,先是倒吸一口氣,然後便是止不住的興奮,竊竊私語聲都有些大了。

葉清安弱弱地閉了嘴,說錯啥了,孌童不能說嗎?

“你們,說他是我的...”

司徒墨白臉色鐵青,似是說不出口,能殺人的眼神瞥向那幾個早已瑟瑟發抖的挑事者。

“不不不,卑職只是和魏安...玩笑,玩笑,卑職有罪,請司徒大人饒卑職一次吧。”

那被賞了巴掌的人突然跪下,語氣謙卑又恐懼。

葉清安發現,好像沒她什麼事了,貌似她的一句話,點起了司徒那冰塊的戰火?

劉晟皓退到皇座後的內室,正在休息時,隱隱聽到殿外的喧譁。

“膽子還真是越發大了,竟敢在此撒野,盧德壽,去看看是誰在滋事?”

劉晟皓不耐煩地扶額,嫌聒噪。

盧德壽應了聲,趕忙到殿外看看是哪個倒黴鬼,撞了天子的晦氣。

“陛下...”

回來後,盧德壽悻悻不敢言。

“說。”劉晟皓火氣越盛。

“是新晉狀元郎魏安與人發生爭執,好像說魏安是司徒大人的...孌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