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之內

洛九卿,十六與牧千丞已經呆在這景泰宮裡半月有餘了,起初這朝臣們還算是安分,即便是沈夢綺沒上朝,也沒人敢鬧什麼亂子出來。

但隨著沈夢綺一直都不露面,那些心思活泛的朝臣們便又閒不住了,一個個的攛掇著過來都聚集在了景泰宮門口了。

那些才被沈夢綺納進了宮裡的其他人也漸漸都坐不住了,一個個的湊在了那些臣子的身後,不遠不近的看著熱鬧。

打的算盤也無非就是看看沈夢綺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他們是不是能被放出宮去了。

景泰宮內

望著殿外跪了齊刷刷一拍的朝臣,洛九卿的眉頭忍不住的皺了起來,“不過半月有餘這幫人就坐不住了?這宣政殿的血可還沒幹呢。”

“血不是沒幹,而是需要鋪了新的血來祭奠。”牧千丞眼神一戾,“女皇陛下的心還是太軟了,竟然還留著這些碩鼠,你看看,她不壓著,這幫人就又開始蹦躂了。”

“關鍵是現在女皇陛下可不在。”

這時門外傳來了禮部侍郎的季開來的聲音,“女皇陛下,禮部準備了好了今年祭拜太廟的事宜,還請您過目。”

吏部侍郎也跟著道:“女皇陛下,您讓整理的官員名冊已經全都準備完了,還請您過目。”

牧千丞小聲在殿內道:“這些東西之前我一直在催,可這幫人死拖著不給,說什麼眼下人手不足,準備不出來什麼的,現在卻都拿出來了,真是好算盤。”

“現在抱怨這些有什麼用?當下重要的是怎麼趕他們走,現在可絕不能叫他們知道女皇陛下不在京中,不然這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勢只怕是又要掀起軒然大波。”

牧千丞忽然開始脫起了自己的衣服,“這麼多血堆積起來的太平,絕對不能讓這幾隻蛀蟲給破壞了。”

見著將自己的外衣脫下,裡衣弄得若隱若現的牧千丞,洛九卿小臉一紅,她又急又羞,“你說話就好好說話,這是幹嘛呢!”

牧千丞沒有解釋,而是將十一也拽了過來,“你也跟著一起脫。”

十一當即就反應了過來,他也脫得只剩下了裡衣,然後對著洛九卿道:“洛小姐,現在大局當前我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不好意思,你先躺到龍床上去吧。”

聞言至此洛九卿也反應了過來,她直接拖了鞋就躺到了床上,王嬤嬤立即將床前的帷幕給放了下來。

洛九卿擔心還不夠真切,她咬咬牙也將自己的外衫褪了下去,好在她的身形與沈夢綺近乎別無二致,有帷幕擋著,到還真有幾分沈夢綺的韻味。

看著龍床上衣衫半褪的洛九卿,牧千丞心頭一熱,他立即強硬的將十一的頭給掰正了,“敢回頭看一眼,我就叫林霽寒挖了你的眼睛。”

不明就裡的十一有些懵逼,他做什麼了,就要挖眼睛。

只是還不等他細想,牧千丞就將景泰宮的大門給徹底敞開了。

“一大早上的吵吵什麼?不知道女皇陛下身子不好嗎?”

如今早已是日上中天,哪兒來的什麼大早上啊。

看著衣衫不整的十一和牧千丞,朝臣和跟在他們身後的跪著的一眾君侍們的臉色全都變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女皇陛下這到底是身子不適,還是深陷情色,還兩個人,這玩的可夠花的。

牧千丞先看向了跪在朝臣身後的侍君們道:“女皇陛下留給你們的事情都做完了?那正好,跟我們一起進來陪著女皇陛下,女皇陛下剛還說缺人給她唱小曲兒呢。”

侍君們見狀嚇得臉色一白,連話都沒回就連滾帶爬的往自己的住所跑去了。

牧千丞見狀情聲嘖道:“嗐,早晚都要侍寢的這還害羞了。”

“你們呢?”牧千丞看著一眾朝臣們道:“女皇陛下說了,她現在身子不適,處理不了政務,這些東西給我看就行了。”

以吏部侍郎和禮部侍郎為首的眾朝臣可不像是那些乳臭未乾的侍君們那般好糊弄,他們道:“丞相大人,你看我們都到了這了,就讓我們直接跟女皇陛下說吧。”

“而且臣這都有半個多月沒看到女皇陛下了,我們也想她了啊。”禮部侍郎一雙眼睛直往牧千丞和十一的身後瞄。

牧千丞眼神一戾,他剛要發怒,就聽見裡面傳來了暗啞的惱怒聲,“放肆!”

明顯就是縱/欲過/頭之後的嗓音。

禮部侍郎和吏部侍郎嚇得立即跪了下去,“臣....臣....”

“滾!”

禮部侍郎和吏部侍郎嚇得連頭都不敢抬了,趕忙低著頭就要走。

牧千丞卻開口道:“等等。”

禮部侍郎和吏部侍郎被嚇得一激靈,他們看著牧千丞道:“丞相大人有什麼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