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巴掌打在了那名女子的臉上。

“臭娘們,在本公子面前,你還矜持什麼呢?主動一點,金銀珠寶大把大把的有,給本公子伺候好了,還需要你在青樓裡面賣?”

許公子,橫行霸道?在屋頂的江風聞言一怔,愣了片刻,難不成這就是那許縣令兒子的房間?

“不要,人家也是有尊嚴的。”那女子繼續扭捏著,被打了一巴掌,摸著臉上的巴掌印冷靜道。

那許公子冷呵一聲。

只聽金銀珠寶碰撞的聲音嘩啦傳來,竟讓那女子愣了神。

“再矜持,這些東西可就與你無緣了,想好再說話。”許公子的語氣好像拿捏住了那女子一般。

“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許郎是奴家喜歡的這一款。”那女子說道。

“那就開始吧。”

“嘶溜,嘶溜。”

“唔唔唔......”那女子嘴巴好像被什麼堵住說不出來話,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坐在屋頂的江風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又特麼是少兒不宜的畫面,是我不染凡塵還是這世道太亂......”

正值午飯過後,許縣令用完膳便去衙門處理事務,並不在家中。

而許府也沒有什麼重要資訊,除了那兩位方衛明手下的人之外,別無其他收穫,哦不對,還有啊啊啊,唔唔唔,見識到了什麼叫做錢是萬能的。

但江風一向不愛用錢財來打動女子的芳心,只用真情,因為用真情換來的才是真情。

來到大街上的江風向路人打聽了衙門的方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報案,報扶海鎮山匪一案,看看那位愛民如子人設的許縣令到底持什麼態度。

鄰海縣衙門前江風遞上一紙書信,上面寫的就是關於山匪的事情,衙門前當差的讓他稍等便去傳信,不過在那之前當差的小捕快已經告訴過他沒有什麼用了。

片刻後,小捕快回來,看向江風擰了擰脖子,“進去吧,誰讓大人愛民如子,不過先前有人來彙報過山匪的事情,還不止一次,恐怕這次還是沒戲。”

愛民如子就這樣愛的?江風嘖了一聲搖頭走進府衙大門。

來到審堂之後,江風抬頭望去,坐在正位的是一名長著八字鬍,兩隻眯眯眼,面色黢黑,滿身肥膘的中年男人,而那人正是鄰海縣的縣令,許大海。

他每日面對百姓都是一副和藹的面孔,而且時不時無微不至的關心那些百姓,像關心自己兒子那樣,從而得到了愛民如子的稱呼。

許大海見到江風仍舊是顯露出那副和藹的笑容,“你的書信我也看了,區區山匪不足為患,他們想要什麼給他們便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不會為難我們?都殺人了還不足為患,你那豬腦子到底怎麼當上的縣令,本世子真懷疑你愛民如子的稱呼到底是怎麼來的,江風彎腰作揖道:“縣令大人有所不知,那山匪猖獗無比,他們已經殺了不少鎮上的百姓,若大人還不派人剿匪,恐怕會影響整個扶海鎮。倘若大人剿匪成功,南陽必有重賞,到時候累計豐功偉績,定會逐步攀升。”

突然,江風察覺許大海和藹的笑容消失,眼神中閃過一抹陰冷,他絲毫不在乎什麼加官進爵之類的,而是厲聲喝道:“趕緊滾,本官說的話你沒聽見是吧?死了就死了,只能算你們的狗命賤。”

這讓江風身軀一抖,眼前的許縣令變臉比翻書還快。

話剛脫口,剎那間許大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改口,語氣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笑呵道:“本官剛剛的意思是說狗的命賤,山匪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可是......”

“可是什麼?我們大人讓你滾!”許大海旁邊的狗腿子從一開始都沉默無比,直到現在才開口說話,一開口就是怒吼。

看向許大海風雲突變的眼神,江風欲言又止,轉身大步離去。

臨行前他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謔,心道:“給過你們一次機會了,你們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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