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到無名小輩,居然妄想成為我蘇家的乘龍快婿?光是文好可不夠資格,最重要的是你還得有能力。”從遠處而來的是一位青年,他面龐略微滄桑,經歷的事情似乎較為繁多,男性的魅力似乎在他身上表現的淋漓盡致,就連胡茬也不能掩蓋他的英氣。

青年給人的感覺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但作為蘇眠的哥哥不過才而立之年罷了。

“特例籤不是說可以免去武試嗎?”江風旁邊的一名男子站出來理論道。

那名青年飛向佩劍所在的地方,站在劍柄上緩緩說道:“我可不關心什麼特例不特例,在我蘇愁這裡沒有特例一說,要想取我妹子,沒有實力還是不要妄想了!”

說完就看向江風,意思很明顯了,他想給江風一個下馬威。周圍的人一聽說蘇愁這個名字,再也沒有敢為江風站出來說話,只有葉遷寒敢力挺他,江風此刻心目中給也葉遷寒的評價是好兄弟,一輩子。

原來是大舅哥,這一身凌厲的劍氣搞的像是來殺我的一樣,江風心裡不禁打了個寒顫,於是裝作絲毫不慌的樣子說道:“在下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定要娶你們蘇家的大閨女。”

蘇愁皺眉:“小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成我蘇家還配不上你?”

“豈敢!”江風說道。

蘇愁冷哼一聲,當著眾人的面說道:“還是那句話,要是沒膽量比試就趕緊滾,你這種軟蛋慫包無名之輩還是別出現在我面前了。”

江風心裡不是滋味,武功可以不行,但嘴炮絕不能輸:“你就那麼斷定我以後一定會碌碌無為?現在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記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蘇愁笑了笑:“莫欺少年窮?三十年過後你怕不會來一句莫欺中年窮吧?再三十年應該是莫欺老年窮了吧?最後是不是死者為大?”

一陣譏諷嘲笑讓江風既沒了面子,有不知該如法反駁,氣的心裡直髮癢癢,這大舅哥嘴還挺能說的。

“好,我跟你比試。”江風握緊了拳頭,被當著那麼多人面嘲諷,要是表現得軟弱當真是一點面子沒有,如果那樣他就不叫江風了,畢竟在上一個世界這種滋味他已經受夠了。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在我手上撐過三招,便算你贏如何?”蘇愁眼神裡帶著輕視。

蘇愁在玄州算得上一流高手,整個玄州就沒有不知道他名字的劍客和道家儒士,他可是即將跨越一品的存在,也有傳言他已經進入一品了。

只聽江風抬起頭凝視著蘇愁,眼神中充滿著無所畏懼說道:“不用,我江風不是為了逞一時之勇與你一戰,只是請你你記住,現在的我與以後的我有何不同!”

“就你?無名小輩,你還沒有資格讓我記住!”蘇愁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很有意思,區區一個無名之輩他並沒有放在眼裡,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很多,在蘇愁眼裡江風就是一隻癩蛤蟆。

“你張口閉口的說我是無名之輩,可你又怎知今日的無名之輩,來日會不會名震天下呢?假如有一天我達到了你無法觸及的高度,你又會不會因此後悔呢?”江風慷慨激昂道。

“後悔?笑話,我蘇愁從不為所作所為感到絲毫後悔。年輕人,別隻剩一張嘴了。”蘇愁冷笑道。

蘇府內。

“小姐,大少爺回來了。”蘇眠吩咐小何去外面仔細觀察江風,直到剛剛看見江風與蘇愁對峙起來,才趕回來報信。

“回來就回來唄,那麼激動作甚?”蘇眠問道。

“大少爺他......”

“他怎麼了,你說啊?”

“他要與江公子比武!”

“什麼?”蘇眠一聽格外震驚,她很清楚自己的哥哥是何等境界,只希望別鬧出人命。

“哎,小姐,夜行衣......”

蘇眠哪顧得上什麼夜行衣,直接就跑出來了,小何緊追慢趕還是沒有趕上。

擂臺上只有江風與蘇愁二人,陳書寶想要阻止他們二人比武,但無奈蘇愁拿這個當做家事,他也不好插手,江風也沒讓他插手。

而陳書寶對江風悄悄說道:“打不過便認輸,我會救你。”

反而江風擺擺手道:“不用!”有一品師父在旁邊看戲,自是不可能讓他被活活打死。

年輕人現在真是了不得,陳書寶可以看出江風絲毫不會什麼武功,唯獨有個劍道入門,而且道心還不穩,他心裡默嘆道:“不知者無畏,此戰,必輸啊!”

那名紅衣女子只好撐當裁判,遠處的吳幾道也在看著他們二人,只是覺得有意思。林婉和小葡萄最瞭解江風,她們二人的內心此刻無比緊張,小葡萄拽了拽一旁許文秀的衣袖:“許叔叔,等會小風哥哥要是打不過他,你就趕緊上去救他。”

許文秀點點頭,不用問肯定是會救的,江風如果死了他家殿下怎麼辦?就算他去尋得了藥草與鹿血,等南宮子凌醒來能不會怪他?

“雙方準備好了沒有?”紅衣女子問道。

蘇愁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江風點頭應道:“準備好了。”

“比試開始!”